r> 此际,打量完阴阳雪妃后百无聊赖的元贲瞄到了那盘荔枝,顿时口水溢出,不把自己当客人的扑了过去。
愿为阴阳雪妃死士的春儿杀意大起,而始终温文尔雅的东南门地皇忽然挡在了她的身前,微笑道:“你家小主不会如此小气的。”
春儿明显感受到了东南门地皇的霸道威势,手心蓦地起汗,哪怕见了阴阳君临,她都不曾如此心悸。
阴阳雪妃注意到了动静转身,眼神示意春儿无妨,继而朝秋儿吩咐道:“秋儿,去沏壶茶上来。”
阴阳雪妃这时视线移向只留侧面的宗阳,秋儿则不顾形象的朝小主挤眉弄眼,阴阳雪妃的美眸在不断睁大,宗阳在气氛凝滞下转过身来,有礼道:“在下宗阳,见过阴阳小姐。”
“怎么是你”阴阳雪妃今日本就不摆糊弄宫里人的那副假面,回归了优雅知性,万万想不到打败不可一世的阴阳君临的人,会是他,不禁感慨天下之小,也应了那句有缘自能相见的老话。
元贲牛嚼牡丹吃着荔枝,不合时宜的赞了句:“好吃。”
檐下有张阳雕的梨花木八仙桌,几人入座,阴阳雪妃还让秋儿备了一盘荔枝和各色糕点招呼元贲,春儿秋儿退下,留阴阳雪妃亲自煮茶,这位红寒宫主人柔荑巧巧,茶艺精湛,可惜宗阳无福消受,昨日一战半腰被切,腰际缠了厚厚纱布,此伤有强大的愈合能力在自然不必担忧,但战后宗阳就不沾饮食了,也是不想影响恢复。乌鸦摘下了银面罩,嘴边的伤口阴阳雪妃看了眼神黯然,茶过三杯,闲聊温馨,乌鸦终于问起早在东门就心系的问题,“雪妃,这些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乌鸦记忆中的阴阳雪妃还是幼时的鼻涕虫,五年前听到有关她磨镜子养面首的荒诞风传,揣度是不是身为阴阳氏遗孤的她在阴阳宫这座牢笼里扭曲了心性,乌鸦难以当面求证,直到宗阳与她邂逅,有了云雨楼那段交集,才知道她是在欲盖弥彰。
阴阳雪妃将鬓发挽至耳后,轻笑微露瓠犀白齿,这样的表情,当是历经了沧桑成熟之后才有,她有所回避的唏嘘道:“与天哥儿比,我那点事不算什么,只是墙里墙外,谁不是一颗棋子。”
阴阳雪妃的目光落在了手镯上,宗阳察言观色的本事亲传自吃江湖饭的骰子老道,阴阳雪妃的举止已经说明了其中故事,只是最后棋子两字,让宗阳大胆抛砖引玉道:“阴阳小姐的红寒宫,望整座阴阳宫倒很清楚。”
有道是聪明人说话三言概万语,智慧如阴阳雪妃当然听出了宗阳的言下之意,不想棋子两字的感慨引出了这位绝美男子的睿智,因为心中的苦水从不曾与人说,但眼前一位是唯一的亲人,一位是别有好感的倾慕者,难免话匣打开,与宗阳对视道:“我用荒唐事来明哲保身,其实在他面前只是小把戏罢了,他可不是所见的那么简单。”
他指的是谁,在座的三人当然心照不宣。
宗阳点点头,回忆起极武台上最后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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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君临那莫名的笑,了然道:“或许从我们回到无罪城,就已经被他放入了棋局,我们的修为,以及我们的目的,恰恰为他走了几步好棋,无论在祭祖大典上我们是不是会迟到,他一定会挑起争端。”
阴阳雪妃边为乌鸦斟茶边若有所思的点头赞同。
“敢问阴阳小姐,如今的阴阳宫,到底有几股势力在觊觎那个位置”宗阳好奇问道。
阴阳雪妃沉吟后答道:“以我所知,主系五个叔叔中,三叔阴阳霸先只顾修炼,对家主之位并无所念,而且对于长子袭位素无异议。四叔阴阳朔修为不高,但掌权了阴阳宫的大小事务,与其子阴阳无命向来站在他这边。五叔阴阳巨子独尊机关术,修炼魁甲,威望甚高,在六叔阴阳敬宣的依附下,对家主之位的渴望昭然若揭。七叔阴阳师不修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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