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子时便开始了。
啜下小口酒,凉眧眼神严肃,问出了最关心的一个问题:“你们怎么又回了无罪城”
乌鸦明白凉眧的言下之意,解释道:“前辈,我已经与无罪城没有任何恩怨瓜葛,回无罪城,只为大哥查明身世。”
“哦。”凉眧放下酒杯,目光深邃,但眉头还是微微皱起,说了句:“如今的阴阳宫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罢了。”
凉眧转而望向乌鸦,继续说道:“其实阴阳君临剪除你无关大局,阴阳宫早就四分五裂了,不知有多少人觊觎着家主之位,你们这个时候卷进来,会很危险。”
当乌鸦听到阴阳君临这名字时,眸中有短暂的哀伤与憎恨,但最后眼眸又恢复了干净。
宗阳知道阴阳君临就是乌鸦同父异母的哥哥,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天弃之地,已经与此人有过一面之缘。
“前辈,我们会小心行事的。”宗阳郑重允诺。他之前并不知道阴阳宫里的情况,现在想来,就算坐上了东南门地皇的位置,往后入了阴阳宫也要格外谨慎,毕竟乌鸦的身份非同一般。
凉眧目光和煦,含蓄点头道:“如此甚好。”
三人渐渐聊的熟络,老板娘不知什么时候醒来,悠然上楼,片刻后有个熟悉身影出现在了门口,扭扭捏捏的,还投来哀怨的眼神,而一只绣花鞋不偏不倚正中在了这个身影肿的似猪头的脸上。
客栈外,元贲早已仰天躺地呼呼大睡,李玄奘同样拖着鼻血倒地,眼前一黑后夹着大腿心酸的爬起来,抹去喷薄而出的鼻血,他应该是换了身新衣裳,再不见那条销魂的薄裤子,可这身新衣裳脏的很,背上还有几个没有拍去的大脚印,这会他不忘捡起地上的绣花鞋,一声不吭垂着头夹着大腿默默走了进去。
宗阳注意到,这位颇有喜感的店小二如今双手正常不外翻,屁股也不扭了,可两条大腿不知怎的夹在一起,如三寸金莲走着小碎步。
“李软蛋你死哪去了这么久才回来给老娘洗衣服去”楼上传来老板娘的臭骂,还有几声凶凶的猫叫附和。
李玄奘杵在原地,深深埋下肿着的猪头,但小宇宙开始爆发了,呼吸不断急促,连同苗条的小身板剧烈颤抖起来,最后猛抬起头,怒道:“就是你李软蛋李软蛋的叫,哥蛋都快没了说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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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号人物了,谁知道在东门连几个无赖都打不过,你们骗我骗我”
李玄奘怒的撕心裂肺,可老板娘定是看到了李玄奘那张不成人样的脸,扑哧笑了起来,心情大好道:“那该去问你的师父。”
一听此言,李玄奘低下头,压着怒气哀怨的小眼神射向凉眧,岂料凉眧笑呵呵的安慰道:“快了快了,就在明天。”
“哼”李玄奘跺了一脚,他是真生气了,不然他就算能跟老板娘吵个肆无忌惮,师父面前还是很规矩的,这会连师父也没给好脸色,谁教师父说了多少个明天了他气冲冲径直穿过前厅,坐着的几人能听到他带着哭腔,轻声的念叨:“说好了不打脸不踢鸟,一帮畜生”
凉眧不以为意,继续刚才的话茬,说道:“我们北周人善刺青,天下人的刺青多半是传自北周,其实刺青最早刺的是符文,多是驱鬼避祸信仰之类的用意,不像如今衍化出了五花八门的图案。”
说到这,凉眧将目光落在乌鸦身上,笑道:“可惜了那身九纹龙。”
乌鸦迫切问道:“前辈会刺青么”
凉眧点头肯定。
乌鸦与凉眧一拍即合,两人这便上楼去了,而在客栈的后院,传来几声老板娘的训斥和李玄奘的顶嘴,最后只剩李玄奘的痛苦叫声。宗阳喝了一杯酒,感慨客栈的其乐融融,庭院里阳光明媚,他走到期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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