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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失意,上山门时过于匆忙,不小心坏了山门下的碎石界桩,还请长老恕罪!”
没成想二长老更是怒上眉梢:
“屁!老夫说指此事?!”
“回、回二长老,弟子愚钝,实属不知。”
“你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回来,就为了说这点儿屁事!?”
季博段慌忙解释道:
“不是,回二长老,弟子有急事上报,大师兄鹤西樊和四师兄贾柰,在蛮行城上村外那个地方,跟杀害陆绝的凶手打起来了,大师兄怕自己不是对手,叫我回来搬救兵。”
“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情况?”
二长老一副怨气深沉的腔调,听得季博段一身鸡皮疙瘩。
“不、不知。”
“就在前一会儿,还没一炷香的时间,你大师兄和四师兄的命牌,碎了!”
碎了……
也就是说,两人都死了,现在,仅有这个胖子逃了回来。
“啊!这、……”
季博段惊慌到哑口无言,不知怎么说明,或是想解释什么都无从开口。
只听得二长老长叹一声浊气,继而一脸黯淡,幽幽问起:
“位置,你该知道了吧?”
“知道,弟子知道!”
……
前一刻,于上下村外的林野间,那片荒林一地树墩子群中,李长源危在旦夕。
“结束了,死吧!!!”
鹤西樊筋肉暴涨,全身血管膨胀到几乎离于体表,尤其面上,张目通红。
血怒!
此时的鹤西樊,只能放纵自身去爆发力量,若有丝毫遏制,随时将会爆体而亡。李长源没有想到这一点,也看不出来,但,他却阴差阳错的命中了鹤西樊的弱点。
也正是因为看李长源全身负伤,再无一点反击能力,最后一刀,鹤西樊铆足了所有劲力,朝李长源脖颈处挥来。
这一刀,将!
结……
不时何时,李长源不甘就这样死去,他尝试反抗,抓着剑柄,将还未出鞘的剑,戳中至鹤西樊的下腹。
就这样,鹤西樊莫名止住了动作,像是断了神经,亦或是点中了什么开关。
刹那,鹤西樊不再动弹。
李长源也再没有力气反抗,凭着最后一丝气力,李长源全身往前倾倒,剑鞘尖端抵住鹤西樊的腹部,直直戳过去。
鹤西樊就像是个胀满了水的气球,全身胀满的血气,狂暴的窜动着,偏偏李长源这一戳,直接戳在了鹤西樊全身最薄弱的位置。
随着李长源前倾倒下。
鹤西樊腹部被丹药激发的狂暴气血胀到临界的肚皮,轻轻一个力道。
瞬间——
噗!!!!
如血海泉口,喷涌爆出!
李长源就地倒去,顺势压倒了因丹药暴食过多致死的鹤西樊。
……鹤西樊生性骄纵,平生不喜被他人看低,所以,在宗门内,骨架本就瘦削的他,四下无人的时候都会努力锻炼,人前却是装得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我要任何人都高看我!’
这次也是,嘴上说着什么任务啊,但要接手之后,鹤西樊也是全力去做,为了绝对成功,为了回到宗门之后有面子,鹤西樊不惜自损根骨为代价。
可惜,
生不逢时、天宣不照。
……
深夜,一人嗅到血腥,从远处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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