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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西樊愉悦喝道:
“小意思,本家且问你,那小子近来可还有去到那个地方练剑?”
“有的有的!”
“呵呵,真是不知死活,好了,你们俩先退下吧,等会儿我们三人完事之后便动身出门。”
如此一说,地主当然知道这三人是想干嘛,也不好明说与打搅,毕竟人家地位高不可攀,不是光有钱就能衡量的。他们想做,让他们做了便是。
地主频频点着头,脸上挂着的笑就一直显着,像是烙印一样。
起身之后,地主小声对知县提醒道:
“喂,还坐着发愣干嘛,走啊,别让他们不高兴了,不然事情就难办了去,走。”
“嗯?”
“咱俩去屋外呆着。”
地主与知县起身,走出堂房,且识趣地反手将门扇关紧,很快,房子里面传来阵阵春声。等了有些时间,声响渐停,才等到那三人开门出来。
走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裳还整理得不是很规整,穿着匆忙,地主自然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明眼人也不说破、甚是笑笑不提。
“味道不错,事情办完之后,有时间会再来光顾。”
鹤西樊一脸愉悦,笑着说道,且伸手拍了拍地主的肩膀。
说完,三人出门,扬长而去。
待那三人离开了地主家的大院,走远之后,一旁的知县小声担忧:
“老膘,这修行之人,都是这般?”
遥望那三人走出远远,感觉应当听闻不见他们对话之后,地主这才一改脸上假笑,阴沉道:
“呵,你懂什么,修行之人肯定不全是这样的德行,但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像我们这种行当,想跟修士平起平坐谈生意,就得钻点儿空子。”
知县听完,也不再多说什么。
“咱这些生意人,手头上只有钱,说来,我还比不上你呢,至少你除了钱,还有个官名。”
地主这般说着,脸上的笑意不太明显,不知是讥讽,还是真情流露。
回头透过门扉,知县窥到了屋子里横躺在木板与桌台上的那几个女人,衣衫不整的模样,桌面上弄得脏乱不堪。
地主则是没有回头查探,看着知县脸上得来的表情反应,地主就已经确定了里面的情况。
遂而,他也是催促起来:
“别看了,那三个女的以后都会被我打发掉,最多都是去到后院烧火做饭的活儿。”
……
今日,李长源起晚了。
此间已是正午,李长源才下床,之前想起张文亮与自己喝酒,两回啊两回,都是李长源喝的烂醉,而张文亮喝得比自己还多,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一定要好好练练酒量!’
想着如此,于是乎,前一晚上,又是烂醉一宿。
最后客栈转班,值夜班的小二在收拾完桌椅与地板卫生,费着劲儿的李长源搬上楼、搬去房间里歇息。
“呜呜呜,真的那位爷怎么就来了兴致,偏要喝酒的呀。”
小二下楼来就听到掌柜的在抱怨。
于是好奇着:
“咋啦当家的,喝了多少?”
“这喝个一次,你两个月的薪水都不够顶的。”
“嘶……呃,这确实有些猛啊。”
常人来喝醉买醉,再怎么能喝,哪怕对方是个酒鬼,从进门到烂醉也不过是五六坛酒的量。但李长源可不同,可能是修炼的原因,前一晚,李长源不知不觉喝了客栈二十多坛子的酒。
若是估量不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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