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后,就是不知李长源那小子是朝哪边走的。官道有两头,往左是荒原,往右是蛮行城,想来,那小子应该不会头铁的傻到去了荒原还不回头吧。
也总不可能死在荒原那里吧……
这条官道上少有人经过,就算有过路行商的人,也是一些伐木伙夫和野居的猎户,问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先去蛮行城找找看。’
右转走上官道,前行两里路,便到了蛮行城东门城门口。
排队登记,轮到张文亮的时候,卫兵见张文亮一身文宇轩昂、气质彬彬的样子,想来是个书生,可一副书生装扮的样,腰间却别着一把剑。
好生不像样。
“叫什么名字,途经还是行商?”
卫兵小心思归小心思,嘴上还是照常问话。张文亮如实说道:
“只是途经,来找人的,张文亮。”
卫兵听说准备提笔等级,接着忽然一愣,停笔,抬头确认一番:
“张文亮?”
“嗯。”
“你的名字?”
“嗯。”
只见卫兵一脸惹嫌,连连摆手:
“去去去,前阵子来了个张文亮,你又是哪个张文亮,闹呢?”
“确有此人?”
张文亮略显惊奇追问,卫兵一脸不解:
“是啊,咋?”
张文亮不禁笑起,从怀中取出一颗黄豆大的棕色小球,递给卫兵,客气说道:
“我知道你们不收银两和贿赂,这也不算贿赂,只是我的一点儿意思。”
“这啥?”
“一枚锻骨丹,小礼不成敬意。”
这卫兵双眼瞪得老圆,听闻是锻骨丹,立刻手疾眼快的收下,将丹拽进手心里后,又一改回之前无事模样,问道:
“咳咳,呃嗯,你叫什么名字,途经还是行商?”
张文亮似笑非笑着回应:
“我叫李长源,只是途经,前来找人的。”
卫兵提笔在纸上潦草画了画,道:
“嗯,进去吧。”
进了城,张文亮开始找人,凡是见到有些像样的旅馆、酒楼、客栈,他都会进去询问一二。很快的,便问到一家客栈,客栈老板也是警惕:
“没有!你找李长源干嘛?”
“他是我的一个故友,从故乡出来后,就有些日子没见了,听说他最近来到这里,我也来这,望寻他饮酒一叙。”
客栈老板上下两眼扫视,将张文亮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他不是怕生事,只是怕住户生事,自己的这间客栈也跟着倒霉。
“你叫啥?”
“小生,张文亮。”
“好,你走吧,明日一早再来。”
就这样,也没说让见,客栈老板摆手说着让张文亮离开。算是个谨慎的人儿,张文亮也不会见怪,道谢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有劳担待,张某告辞。”
离开客栈,至少是知道李长源在蛮行城,且住在这栋楼上,八九不离十。
但现在的时辰,李长源并不在自己房间里,他正在逛街市,此时正午,家家户户吃过午饭,凉风习习的夏季末,太阳晒不热人,秋季带着麦黄与果实悄悄临近。
这街市上,已经有些摊贩开始买卖早秋收成的水果了。香蕉、秋桃、龙眼、柿子,等等一些。青菜与鸡鸭鱼肉每日常有,不过,每天都是大清早的才新鲜,正午这种时候,大部分肉菜铺子都收了,街边除了小吃摊,大部分都是卖水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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