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肖正平这时已经刷好浆糊,拿出一张启事一边展平一边扭过头看向那男人。
“是啊!也不知道谁那么缺德,给我撕了。”
“诶?你骂谁呢!”男人生气了。
肖正平大概猜到男人是什么人,可还故意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谁撕我广告我骂谁啊。你是谁啊?”
男人朝政府大门努努嘴,“我是这里边管事儿的,昨天你那广告就是我撕的。”
肖正平笑了,“哦,不好意思啊,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不是,好好的,你撕我广告干嘛呀?我看这旁边也有人贴些乱七八糟的呀,咋不见你撕他们呢?”
男人也不客气,直接说道:“什么广告都能贴,但就你那招聘启事不能贴,明白吗?”
“凭啥呀?”
男人转过身,又冲大马庄酒厂方向努努嘴,“你知道那边有个酒厂吗?”
肖正平点点头,“知道啊。”
“知道你还贴!你这是挖人墙角知道吗?”
“瞧你这话说的,要不是这儿有个酒厂,我干嘛大老远跑这里来招人。”
“那你挖人墙角,有这么干的吗?”
“切,我又不是悄悄摸摸挖,我这是光明正大招聘,要是这里开的条件比我好,那他们也不怕呀。”
那男人一听,大概意识到肖正平不是省油的灯,便换了个方法。
“不管咋说,你这广告不能贴。”说着话,男人便走到肖正平刚贴好的启事旁,一把撕了下来。
肖正平也不急,他拿出挎包里厚厚一叠写好的白纸,笑道:“那你得一直跟着我啦。”
说罢,肖正平便将纸塞回包里,然后一手拿着浆糊瓶子一手拿着刷子,朝稍远处一面墙走过去。
没想到那男人还真跟着,拉住肖正平的手想制止他。
肖正平既不反抗也不气恼,依旧态度温和地说道:“这儿不许贴,那这边呢?”肖正平指着旁边一面墙,又走了过去。
接连换了几个地方,都是同样的戏码。
渐渐地,那男人有些气馁,他大概从没见过肖正平这么耐心又赖皮的人,终于一次肖正平刷好浆糊后,他没有去制止。
肖正平笑了,贴完一张又到酒厂附近贴了两张,回来的时候,那男人已经不见了。
于是肖正平又回到政府旁边,在原来的地方贴上两张启事。
隔了一天,肖正平又来到大马庄,果不其然,昨天贴好的又被撕了。
肖正平早有预料,掏出准备好的启事又给贴上,这一次,那男人没有出来制止。
如此过了几天,肖正平都是头天贴,第二天去看就被撕掉,然后他又拿出新的给贴上。
反反复复好几天,肖正平总算等来第一个人。
这人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见面之后,两人自我介绍说是大马庄酒厂的职工,但不是干销售的,而是仓库里管发货的。
肖正平细问了一下,这才知道大马庄酒厂的销售部门只有两个人,一个负责人专门负责管订单,还有一个打下手的人,负责跟销售商联系。
这个套路跟之前的鹿场差不多,肖正平也是把酒厂搬去泉山之后才决定专门设立销售部的,除了各地的销售商之外,还有自己厂子里的业务员。
肖正平无所谓,这些人有没有经验、能不能干都没关系,他就是想让大马庄酒厂知道,自己不仅要挖他们的人,还想霸占他们的厂。
再说了,目前铺货有肖爱玉亲自负责,新招来的人无非就是干干搬运送送货,都是些体力活儿。如果里面的确有能力较强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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