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只是原味,而旁边就是糖。
一滴清泪划过她的脸庞。
阿青纤腰扭处,一声清啸,已然破窗而出。清啸迅捷之极的远去,渐远渐轻,余音袅袅,良久不绝。
曲非烟这才提着枪跑进来,哭喊起来:“大哥哥……”
程灵素捏着手中的七心海棠,心中满是怒火。
远方还传来凤凰传说缥缈的歌声。
他们正在练一首,与月亮之上一起,可以去开演唱会卖钱的歌。
《相思风雨中》。
李傀儡:“难解百般愁,相知爱意浓。”
殷离:“情海变苍茫,痴心遇冷风。”
李傀儡:“分飞各天涯,他朝可会相逢。”
殷离:“萧萧风声凄泣暴雨中。”
……
陈程受了重伤,这次是真的。
他有再多大计,一时也没工夫关心了。他只能一面养伤,一面讲课。
如此冬去春来,又是一年迈了过去。
他有再去寻阿青。偷偷摸摸的,不敢让几位夫人知道了。在几位夫人心中,阿青是恶魔加疯子。
可是他知道,阿青不是这样的人,只是一个过于天真,有些偏执的小女孩罢了。虽然她已经18岁了。可是她未必比曲非烟更成熟。
不过,他再也没见过阿青。阿青的家里再也没有了人,不论是她的旧家还是新家。东西一件不少,甚至她父母留给她的东西,也都留在屋内。
她人却不见了。
她留下的,还有捅在他胸口的竹杖。那一杖,换一个人,甚至可能真死了。倒不是陈程有多强悍的身体。
只是有程灵素,有胡青牛,有符敏仪,有百草仙,还有赵禔差遣的数之不尽的御医。他若还是会死,那这些人真是白活了。
阿青留下的羊,他也没舍得杀来吃,每天让石金牛牵出去放。
只是一晃几月过去,羊长大了,却不见它们的主人。
陈程只能每次去,独自将灰尘扫干净。然后在屋里静坐一会发呆。
这日,陈程又偷偷一个人去住处寻阿青。
刚一进去,忽觉一股杀气。
陈程又惊又喜。喜的是阿青回来了,惊的是阿青居然还这么气他,他可不想再被戳一个窟窿。
只见白影一闪,一道青光袭来。
陈程一惊,来者可不是阿青。
只这一个念头,他已经被击中。他能感觉到,这是竹杖抽在他身上的滋味。
对方停下来。陈程这才看清对方是谁。并不是人,赫然是一支白猿。
这白猿?不就是三年多前教他武功的白猿吗?
陈程还没来得及想清楚白猿为什么在这里,倒是欣喜起来:“白猿前辈,是我啊。陈程啊。”
白猿的杀气陡然消失,似乎也认出了他是谁,有些欣喜地吱吱叫着。
陈程也笑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问完,白猿又狐疑起来。一阵思索之后,它忽然举起手上的竹杖,又朝着陈程抽下来。
“啊哦。”陈程疼的叫起来。
白猿却不管不顾,一杖接着一杖地抽着。它要抽,陈程便是想躲也不能。
陈程有些郁闷起来。他过去武功还没有这等精进的时候,还很少遇到对手。反倒是现在天下难觅对手的时候,却老是被人压着打。
打了很久,白猿才把竹杖扔掉,拖着他走进阿青的屋子,叽叽喳喳地叫着。
陈程看了一阵,忽然福至心灵,问:“你是不是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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