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问:“五十万,能分多少?”
陈程指了指桌上的纸:“一个月,保底个你这个数。”
吕文德眼睛亮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赚钱的事。
陈程又说:“一百万,自然是就两倍。”
吕文德眼睛转动着。他出一百万,几年下来就可以回本,而且那一百万还是他自己的。这太赚啊!
陈程也笑,他现在最缺的就是现金流。他很多项目等着现金上马呢。结果被郭靖黄蓉告知,这大贪官,家里的钱多得很。
吕文德咬咬牙,甚至不需要卖地,就能掏出一百万。他答应说:“好,我就去凑一百万。”对陈程,他知道对方应该是了解自己的,也没扭扭捏捏,装腔作势。
陈程话锋一转:“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吕文德的眉头,又皱了下来。他不喜欢有人和他谈条件。
陈程指着那张纸,说:“这些东西,就请老哥别吃了,放给那些大头兵吧。”
吕文德脸色阴晴不定。
陈程说:“老哥,我就和你说实话。你这样的搞法,襄阳守不住。襄阳守不住,老哥在襄阳再有良田万倾,也是给元人做嫁衣。
“再则,老哥也逃不掉。失掉襄阳,就算人人都知道是郭靖黄蓉无能,但朝廷的责任只会追到老哥身上。以老哥非贾非丁的做派,落个身死族灭,也不是不可能吧?”
吕文德不是贾党丁党中任一派。
陈程是恐吓吕文德,但又不算太恐吓吕文德。当今皇帝还在的时候,襄阳城丢了,吕文德确实不会有好下场。
不过等到贾似道和赵禥这对废物开始执掌天下的时候,襄阳丢了就丢了。
现在,赵禥已经被陈程踢出了这局棋。
吕文德有些不以为然。他又不是不知兵的人,他当然知道现在元军的势头,长江天堑的威胁,以及武穆传人郭靖的能量。
陈程又继续说:“我之所以愿意和老哥一起玩。可不光是为了钱。钱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你知道,我之前就有一个宝藏,若我不修西湖武校,我若说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我看中的是权。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老哥你难道就满足于这样一个位置吗?当襄阳的都统制?还是当宋国的枢密使?
“马守疆与你比,你觉得如何?他能上,你为什么不能上?”
“你的意思是?”吕文德眼中绽放出野心带来的光芒。他固然贪财。可是比起权位而言,财就不那么重要了。
“老哥,我们一起搞飞马陆海,朝堂也共进退。想要在朝堂上走远,何必在乎这些见不得人的利益。好好锻炼襄阳军团。我给你透个底,五年之内,必有大战。固守襄阳,不过是几句嘉奖。可若是破元军,则可直上青云。”
……
离开府衙,陈程已经和吕文德谈妥了这个细节。吕文德给他一大笔启动资金,他正好用来扩大生产。单是这一笔,他就不亏。
然后还解决襄阳的粮草与腐败问题。
额外还争取到一个有能量的盟友。这个盟友,与马守疆不同。马守疆首先是贾似道的盟友,接下来才是他陈程的盟友。而吕文德,就是他陈程的盟友。
“师父,你看他好可爱。”
“是呀,他居然要咀我的手指头。”
他忽然听到两个女声的对答。后一句,让他生出一丝熟悉的感觉。
他转头望去,便看到两位杏黄色道袍的道姑。
大的那位貌如桃李,小的那位如月初升。
陈程自然认得大的这位就是李莫愁。小的那位叫李莫愁为师父,他看着眼熟,却道不出名字。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对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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