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无嗔大师才提到过,显然是一个用毒的大行家。
袁承志说:“他叫做何铁手,从小为了练功割断左手装上一铁钩。不知道是巧合,还是铁手本不是原名,而是化名。”
温仪听得此人如此凶悍,更是方寸已乱,泪已经包在眼眶之中。她看向袁承志,欲言又止,又转向陈程说:“大人,救救我的青青。”
陈程牵起她的手,颔首说:“放心。还请袁兄说得更详细一些。”
袁承志轻叹一声:“当日救了青竹帮程青竹,他有一个徒弟,叫做阿九。阿九对我们两人很感激,就要留我们下来。
“我想着青竹帮的目的是颠覆满清鞑子,家父就是抗清义士,我自然是愿意帮他们了。青青见这是我平生志向,自然也肯帮忙。
“中途就遇见五毒教来犯。我也和何铁手交过手。他虽然毒功厉害,但武功不太行,奈何不得我。只是他虽然武功不高,胆子却大,一直对青青说着爱慕之情。
“青青给说得高兴,就让我放过他。”
陈程皱起眉头,偷看温仪一眼。她这女儿倒是豪放得很。温仪显然也是极为错愕,并未想到女儿竟然是这种性子。
袁承志又说:“后面我们又帮青竹帮做了几件大事,她见阿九对我有些亲近,就吃醋了。于是一个人离开了。
“结果她就被何铁手掳走了。青竹帮的人见到的,他们想要救出青青。不过都不是何铁手的对手。好在,有青青骂他,他也没杀人。
“否则,我只怕还不知道青青的下落。现在,只知道何铁手带着青青回云南去了。”
温仪哭出声,将陈程的手臂抱入自己怀中,低声说:“大人……”只是开了口,却没有再说下去。
陈程拍拍她手背,示意她放心。他想着温仪有些问题不好问,只好自己来,便问:“那个……何铁手在这方面风评怎么样?”
袁承志是老实人,根本没听懂:“陈兄是说的哪方面?”
两人在西湖武校除了最初打照面时,龙争虎斗互不相让了一番,后面还算是点头之交,加之两人岁数相若。都是称对方为兄,倒是比不少人与陈程之间亲近些。
陈程轻抚着温仪的手背,有些尴尬地说得更明白些:“何铁手,以前有做出采花的事吗?”
话虽如此,他又觉得杨逍夏雪宜凌退思几个,又有谁是采花贼出身呢?还不是听起来都是不干这些事的人。
只是若何铁手作风不太差的话,听起来总算能让温仪放心一些。
袁承志瞪大眼睛看着陈程,过了半晌,才说:“我觉得他应该不会采花。毕竟他是女的。”
温仪还沉浸在悲伤之中,没有反应过来。陈程却是一惊:“你是说何铁手是女人。”
袁承志有些尴尬地点点头:“我以为都知道。”
这会宋情六处的马家骏不在身边,陈程就是武侠知识盲。陈程面色有些古怪地说:“所以,何铁手喜欢女人?”
袁承志又是一愣,然后说:“我想应该是男人吧?否则她不会掳走男装打扮的青青啊?还一直说:‘夏公子,好俊俏。’”
夏青青的男装是一绝,绝对是唇红齿白的美少年。在另一个时空,对她男装动心的人,就包括何铁手、若克琳以及马文成。
陈程心里稍稍一松,柔声对温仪说:“没事的,何铁手是女人的话,夏姑娘不会有事的。”
“嗯。”温仪点头说,泪却一时无法收去,只落个梨花带雨。
陈程当即说:“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动手去云南。有什么,袁兄路上在详细告诉我们。”
一行人立刻起程向南而去,陈程只朝临安发了一封信,通过驿站传递回去,说明了他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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