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程推测,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就是金庸时空,时空交错的管辖权变更。就像弘历是另外一支皇族,就像汝阳郡王与蒙哥的关系。
现在的南国,是宋国。宋国本来就不禁海。长期都在与南洋贸易。欧洲代表的西洋也只不过是更远的番邦罢了,并不禁止他们来此贸易。
他们在此倾销货物,又大量采购瓷器和茶叶返航。
这是时空错乱的后遗症。
但是这里面又有世界线收束的必然性。
比如他们的船比宋国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销售的货物包括玻璃制品、白糖、钟表等。这些东西可都对应的是17世纪的产物。
但是他们却极其古怪地指聚集在濠镜一隅,并没有继续向东。要知道,现在的泉州,才是宋国第一大港口。
陈程奇怪地问:“他们为什么非要在濠镜呢?不能去广州吗?温州?泉州?临安?”
主薄望着他,思考了半晌,方才说:“必是这些蛮夷,敬畏我天朝上国,不敢踏足。”
陈程看着这沉浸在天朝上国梦想的主薄,沉吟不语。
其中有时空的归束,也有原作者意志(他就是这么定义的)。
但,陈程认为这必定是一个脆弱的平衡。一旦葡萄牙发现可以继续往东推进的时候,他们一定不会囿于此地。
另一个选择,就是想把濠镜变为他们的殖民地。
陈程觉得必须未雨绸缪。核心任务是与元清一战,他并不想后院失火。
又与主薄谈了良久,最后将这些贸易的细节都了解了一个七七八八。他这才说:“那请你将濠镜所有的葡萄牙商人都召集起来,我要给他们开会。”
主薄怔了怔:“开会的理由是?”
陈程回答:“我接到线报,说有对朝廷图谋不轨的江湖人,嗯,日月神教的人,勾结外国人,图谋我宋国河山。本指挥使身负上命,需要给葡萄牙人做一次讲话。”
这是一个有些荒诞的借口。宋国甚至几乎没有日月神教的人。
主薄“秒懂”,立刻执行。其实他就是以己度人,想岔了。他以为陈程这是敲竹杠的理由。盘剥富户、商户,一向是山高皇帝远的县城里,最经典的保留项目。
若是陈程也要盘剥豪绅,对地方官来说,还是一个麻烦。毕竟一是可能影响本地的赋税,二是可能激起民变。这些都需要地方官买单。
但盘剥外国蛮夷,问题不大。反正他们也从这些蛮夷身上榨不出油水来。乐得让陈程去对付这些长毛鬼。
三天后,按照陈程的约定,葡萄牙海商大会正式召开。
会议陈程只带了李文秀一起出席。其余人都在驿站等候。百名皇城司的人也将会场团团围住,不是为了对付谁,只是给葡萄牙人以震慑和下马威。
等到陈程进入会场的时候,下面已经座无虚席。
有了县衙提前的告知,一众葡萄牙人都知道陈程是首都来的武官,是负责管理的华夏皇帝的圆桌骑士。介于他们的中文水平,和对华夏的认知,也只能解释到这个程度。
所以,见到这位英武的华夏人,步入会场。原本有些纷扰的会场立刻安静下来。
陈程清清嗓子:“今天召集大家来,只讲两件事。第一件,规矩。第二件,贸易。”
“请问,我的大人,你有什么规矩呢?”
说话的,是西洋女子。料想她是二十岁左右,一头黑发,衬着雪白的肌肤,眼珠却是碧绿,全身珠光宝气,在灯下灿然闪耀。
她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她身上,打量着这个漂亮的尤物。
原本这些洋人的目光都在李文秀身上。李文秀的秀颜自然令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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