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便准备来宋国玩一下。我倒没什么想法,纯粹和她一路打架来着。”
说到此处,太岳四侠也是面色各异。显然这夫妻俩的相处模样堪称人间奇葩。
陈程莞尔一笑:“你们那种打架有什么意思。我有另外一种更有意思的打架方法。”
林玉龙轻咳一声,面色古怪,愠声说:“陈大侠,正经一点。晚上的打架法就不要拿出来说了。”
陈程哭笑不得,但这歧义是他自己造成的,也不好怪谁,只得解释:“林大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二位何不换一种方式来一决高下。自己上阵打,何如培养各自的学生相互比较来得痛快,又不伤和气。”
林玉龙踌躇一阵:“你让我们各自收徒,然后徒弟比武?这在江湖上也是常见之事。只是我听说当年江南七怪与丘处机的约定,来来去去就是十八年,这也太慢了。我是急性子,我忍不了。飞燕那婆娘,性子比我还炸。”
陈程指向窗外的操场:“喏,看见没。来了武校还怕没学生么?你们二人共同担任武校的教官。一人带一队。你的队伍就叫玉龙队,你家娘子的则叫飞燕队。然后每一旬拖出来,按我的要求比较。谁赢,谁是一家之主。谁输,谁乖乖听话十天。岂不快哉?”
林玉龙沉思良久,越想越觉得有意思,眼睛中渐渐泛起光芒来:“好!”又沉默了一阵,声音小了许多:“不过我得和飞燕那婆娘商量一下。”
太岳四侠显然和他都比较熟络了,闻言都是一阵嗤笑,显然是笑他畏惧河东狮。
陈程大笑起来:“那是自然。我在家里凡事也同夫人商量。有夫有妻才是家,家可不是江湖,不需要说一不二的武林盟主。”
林玉龙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对陈程大为感激,看向他的目光也敬佩了许多。
陈程又对太岳四侠说:“西湖武校里,最大的不是徐铮徐主任,也不是霍青桐霍教授,甚至不是我们这位李政委,更不是我陈校长。武校最大的是规矩。”
虽然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不过太岳四侠还是说:“那是自然,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走到哪里都是如此。”
陈程颔首:“所以你们虽然是我的朋友,但也必须遵守此间的规矩,与其他人一样。”其实他不过是说个场面话。他和太岳四侠不过是认识的人而已,根本算不得朋友。
只是这话说得好听,四侠都满意点头:“自然自然。”
陈程便说:“所以,你们也得遵守两条规矩。”
“什么规矩?”
陈程说:“第一条,剪辫子。不光你们剪。林教官也剪。我们既然要反清,那就别留鞑子头。”他现在打蛇随棍上,直接把林玉龙也叫做林教官了。
几人对望几眼,一致说:“合该如此。”
陈程又说:“第二条,所有入学者,一律考试。”
……
九月初十下午,少年班教室。
陈程负手而立。现在最基本的底班已经有个雏形了。他自然是全能。但是他分身无暇,做不了太多事。尤其是某些课只能他来上。
所以他需要把责任分出去。他可不是诸葛亮,事必躬亲累死自己。他不光要培养宋国的中低层军官,他也要培训一套武校的班子。这些人除了霍青桐,其实都只能算将就之选。
不过他也不在乎。第一期,本来就是一个尝试摸索的过程,也是一个积累经验的过程。接下来半个月,他晚上又多了一件事,需要给这些“老师”开课。他要教他们如何给学生上课。
而他的重心,并不是成年人,而是这些小孩子。
“杨不悔,你来说。上午霍教授教了你们什么?”
“我是华夏人。我爱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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