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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棠纤细手腕被男人一手捏住,举在头顶,感受着凉意从双腿向小腹蔓延。
她红唇半张,好一会儿才吐出模糊的音节,“墨瑢晏……你拿走......”
“恩?真要拿走?”墨瑢晏指尖,不轻不重落在少女敏感处。
“别......”苏若棠眼尾沁出晶莹的泪滴,颤抖着声线溢出破碎的音节。
她实在不明白,为何天下百姓会将墨瑢晏比喻为高山白雪。
她觉得,他就应该和糜诗艳词画等号!
墨瑢晏微凉指尖抵在少女唇瓣,清润的语调泛着暗哑,在她耳边低语,“夫人,为夫从不做亏本生意。”
苏若棠瓷白的眼尾,覆上浓郁瑰丽的胭脂色。
不就摔了他一根簪子么......
这才是墨·狗男人·资本家·吸血鬼瑢晏的真实面目吧!
墨瑢晏动作不紧不慢,指尖顺着她唇角向下,落在那栩栩如生的西府海棠上。
他垂眸欣赏着海棠,看着海棠花蕊沁出的晶莹水滴,眸色逐渐暗沉。
苏若棠颤抖着撩起湿润的眼睫,看着男人连呼吸都没乱的模样,心底阵阵不爽。
她全身无力,呼吸急促。
狗男人却端方淡然,呼吸平稳。
墨汁浸染的瞳孔,清冷自持。
这一刻,苏若棠陷入深深怀疑:
是她魅力不够?
还是狗男人真的不行了?
忽地,肚脐周围传来凉意。
伴随而来的,是墨瑢晏清润低沉的音调,“夫人还能分神,看来是为夫不够努力。”
随着他话音落下,珍珠滚落在苏若棠手边。
一时间,分不清是珍珠更白,还是她指尖更白。
一想到这颗珍珠刚才在哪,苏若棠便觉得没眼看。
她手指无力拨动了一下,莹白的珍珠滚落在地。
墨瑢晏随意瞥了眼落在地毯上的珍珠,俯在她耳侧。
寒泉滴石般清润嗓音,透着勾人的哑,“骤雨过,似琼珠滴落,打遍新棠。”
尚未完全缓过神来的苏若棠,听着这句诗,感觉怪怪的。
忽地,她想起前世看过的,元好问的《骤雨打新荷·绿叶阴浓》——
骤雨过,似琼珠乱撒,打遍新荷。
不愧百年皇室子孙,人家意境极好的诗句,硬生生被他改成了淫诗艳词。
苏若棠睫毛潮湿,眼神逐渐迷茫。
第二次躺在床上后,她小手无力地拍了拍被褥,“以后两次洗一次。”
“你没看到丫鬟进来换水那诡异的眼神吗?”
“你不要面子!仙女还要面子呢!”
隔着床幔,她都能感觉到丫鬟那难以形容的眼神。
三皇子喜好男色的名声,算是坐实了。
白、日、淫、宣。
墨瑢晏充耳不闻,继续掐住她纤细的腰身。
起初苏若棠还有力气和他讲条件。
第四次躺在浴桶里,她已经虚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就算狗男人做到一半抱着她去洗澡,把她洗秃噜皮,苏若棠也没力气抗争了。
漫天艳丽而璀璨的霞光,逐渐被清冷的银白光辉取代。
再一次回到床上,苏若棠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感觉自己好似被碾碎了,又重新组装起来,哪哪都不是自己的了。
平时和墨瑢晏性生活不算少,但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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