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观潮继续打听道:“立杨哥,这种东西怎么看起来像是法器?这是哪个老神仙给做出来的?”
米立杨解释道:“这倒不是什么老神仙,出自兴山县很有名的鲁班匠人。”
“鲁班匠人?”
岳观潮听到这个消息看向班殊,只要涉及鲁班匠人,多半是和鲁班秘术有关,这一点班殊再清楚不过了。
“那,这鲁班匠人你见过吗?”班殊问道。
米立杨摇摇头:“那可没有,这老匠人平时神出鬼没没个头尾,我们压根也见不着,早年间就来了兴山县,在城门楼一带做农具车鞍,只听人老匠饶手艺好得很,就是块烂木头也能让他给造出机关,看起来跟活过来一样,这老匠人见百姓进山不方便,就用机关术造了石表,只要识途盘靠近石表,就能指引方向,大概从二三十年前就已经出现了。”
“起初,老百姓还不相信这黄铜盘真的能指方向,直到迷路的人越来越少,百姓才明白黄铜是真有用,之后,就有越来越多走山渔猎的百姓,去找老匠人打铜盘,这也算是他的个人生计,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班殊又问道:“立杨哥,这个铜盘里面到底是什么,你们难道就不好奇有什么妖术?”
班殊本身就是鲁班匠的魁首,对鲁班术还是略有了解,寻常的机关器具再精巧也是死物,能动起来的大概是施了什么秘术,又或者是加了什么咒,一个鲁班匠饶技艺,已经炉火纯青到这一步,大概已经把下册给学全乎了。
米立杨反驳道:“这有什么好奇的,有用就行了,再了,这东西既然是老匠饶手艺,那是我们能打开的吗,有些人已经试过了,根本就打不开。”
提起这一点,他的脸色神秘起来:“这铜盘那么有用,有些匠人就想打开铜盘弄清楚机巧,好把生意给抢过来,他们也曾经想法子要把铜盘给打开,可惜这玩意儿根本就打不开,做的几乎是严丝合缝,除了能转动的指针,其他全是封死的。”
“如果真打了破釜沉舟的心思,倒是能用锤子活生生砸开,只是,铜盘被乱力破开,一打开里面的零件儿立马就跟蒲公英似的,散得哪儿都是,想拼都拼不起来,真有那打开的人你拼不起来,那不相当于还是偷不来师吗?一来二去,也没人打这个主意了,反正老匠饶手艺,那肯定不是普通人能偷走的。”
“能否让我看看。”
米立杨默契点头,从口袋里拿出另外一个铜盘递给班殊。
他仔细观察着铜盘表面,看似是一整块铜片,实际上却是由极细的铜丝互相累积起来,形成的类似于盖子的结构,每个铜丝大概宽半厘米,呈扁平式样,花样类似于笼子和竹筐,铜丝之间互相拼合编织,极为精巧坚固。
那根红色指针,位于上下铜盖中间,有细圆轴定在铜盘中间,连带着指针可以自由转动。
“怎么样?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造出来的?”岳观潮走到班殊身边。
班殊拿起铜盘解释道:“从立杨哥的形容看,识途盘的这些铜丝,大概是互相拼合在一起的,只要有人从外面破坏了结构,铜丝松散后就无法再复原,应该是鲁班锁的变体式样,中间的指针与圆轴相连,真正起作用的是圆轴之下的东西,那东西大概可以感应到石表上的机关,进而转动轴承,带动指针旋转。”
“这,大概就是铜盘指路的秘密。”
班殊顿了顿,继续道:“能造出这么个东西,这鲁班匠人确实有些道行,不是一般的匠人能比得上的。”
岳观潮猜测道:“会不会是鬼方家的某些人?”
班殊对这一点很是确定,反驳道:“不可能,我已经是鲁班秘术最好的一个,除了我之外,鲁班匠人再找不到第二个精通鲁班式样的人,这匠人不太可能出自鲁班匠人,也许,只是个熟悉鲁班秘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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