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比大户人家的孩子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美貌动人、活泼爽朗不说,还心地淳朴、勤劳聪慧、通情达理、善解人意,试问那个大户人家能生养出这么好的闺女。放心好了,贺俊伟那孩子心地不坏,若是连这么好的妻子都不能善待,岂不蠢到了家。”
王秀兰道:“可是......”
宁镇安道:“没什么可是的,相信孩子们就是相信幸福。两口子过日子,靠的是那两口子,父母的忧心有时只会帮倒忙,起不了什么作用。况且我们该教给孩子的好都教了,她若不能为自己守好幸福,只能怪她自己学艺不精,怨不得旁人。”牵着妻子朝屋子走去。
话说白玉天三人出得室石村,过的乌溪江,贺俊伟要回马匹,三人骑坐上去,照原路返回衢州府,于路上碰到贺俊伟两个护送彩礼的家仆,让他们按原路返回。
太阳西落,三人回到衢州府城,白玉天将马缰交给馨儿,于南城门分手话别。
白玉天一路快步行走,小半个时辰过去,回到瞿府。
张燕儿闲着没事,一直守在瞿府大门口,就盼望白玉天早点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白玉天没叫她失望,黑幕降临的那一刹那,出现在了张燕儿的面前。张燕儿一把将白玉天迎接住,挽住其手臂,柔声道:“白大哥,你好让人牵肠挂肚,以后带上我好吗?”
白玉天道:“好,以后多带上燕燕姑娘。”想府内走去。
张燕儿从白玉天的怀里钻了出来,出发奇想,小声道:“白大哥,要不今晚你别睡屋檐了?”
白玉天故意问道:“不睡屋檐,那睡那里?你不会是我睡房门口吧。”
张燕儿低下笑脸,小声答道:“房里不是有张床吗。”
白玉天笑答道:“那是你睡的,上面写着你的名字,我那敢。”
张燕儿羞羞道:“你连莺莺姐那样的女侠都敢动,有什么不敢的。”
白玉天道:“那不一样,崔女侠跟我磕过头,名正言顺的夫妻。”
张燕儿小声道:“磕头多简单,今晚我们就磕一个怎么样?”
白玉天在燕儿的笑脸轻轻一拂,朝瞿府大门走去,边走边说道:“这磕头哪能轻率行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情相悦,一样都不该少。”
张燕儿跟上白玉天的脚步,小声问道:“你跟莺莺磕头时,有这些吗?”
白玉天道:“哪没有。我敬了她娘一杯酒,古前辈做的媒,两情相悦就不说。”
张燕儿很是失望地说道:“那你好好睡屋檐吧。”
白玉天哼哼笑道:“好。人在屋檐下,刚好做个梁上君子。”
张燕儿打趣到:“你那不是梁上君子,是一只满怀忠诚守夜犬。”
白玉天道:“守夜犬就守夜犬,比什么都不是的好。”
两人来到客厅,坐上饭桌,白玉天端起酒杯,敬了净隐道长跟蒋玉凤,让他们久等,深感歉意。
净隐道长喝下美酒,道:“今日在外头可玩的开心?”
白玉天答道:“衢州府四围尽是好山好水,那有玩的不开心的道理。”
净隐道长道:“你是玩开心了,可苦了我。”
白玉天笑道:“我玩我的,怎么苦了你了?”
坐在一旁的蒋玉凤笑答道:“在院子里陪着燕儿妹妹练剑,在镖局一起为你撑腰,那有不辛苦的。”
白玉天给酒杯满上,敬了净隐道长跟蒋玉凤两人一个,道:“那真是辛苦二位了,我在这里赔个不是,等接任了总镖头之位,一定请二位喝杯好酒。”
张燕儿道:“我也要喝。”
白玉天笑道:“好酒哪能少了燕燕姑娘。”
净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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