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智上人微微摇头,轻叹一声,似有所触,默然不答。
古槐接话道:“修心武死的早,只做到剑仙,没来得及做那武圣人。”
白玉天惊奇道:“剑仙?”
“玉女素心妙入神,残虹一式定乾坤。身若惊鸿莺穿柳,剑似追魂不离人。临敌只须出半手,纵是越女也失魂。”古槐深呼一口气,接着说道:“行走江湖,整个武林无一人愿向他拔剑,不是剑仙是什么。”
明智上人道:“剑仙又怎样,不也困死在执迷不悟上。”
古槐道:“这可不能怪他,来日苦短,去日苦长。要想寻求出破,有所作为,就得用好握得住的时光不是。”
柳一金接话道:“弓硬弦常断,人强祸必随。寿数天定,岂能昼夜不分,寒暑不明,将日子过的太满,自折其数。”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用功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用功迟。
古槐道:“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要不是惜时如金,他修心武一个平常女子,何来剑仙一名,何来一身三绝,拳脚、兵刃、暗器独步天下。”
明智上人哼哼一笑,不知其所谓:“男尊女卑,千年道行,非一朝一夕之功,岂是一人之力所能左右。”言语间,好似极富惋惜之情,又好似在勉励世人,凡事当量力而行。
古槐、五柳兄弟听过,鼻、口间也似有微词,听不清说什么。
过得片刻,古槐说道:“老李,修心武那阴阳六合掌,是不是将心法传授于你了?”
明智上人听后似有不悦:“问这么多干什么,你能修行吗?”
古槐呵呵一笑:“他修心武身为剑仙,在这上面都欲罢不能,执迷不悟而去,我岂敢不自量力,泥足深陷。不过,天儿这孩子已修成了青龙取水,早已摆脱了那知见障之苦,修行此功应该不成问题。”
柳一金道:“古槐,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世间武学,最难成者,莫过于凌空取物、隔山打牛。天儿这孩子既已修炼成了那青龙取水,早已阴阳相济,纯阳重生,何须再去修炼那阴阳六合掌。”
古槐想了想,微微一笑:“不过也是。阴阳六合掌,不过以凤凰为步,以重为捶,缩地为法,悬囊练气,天罡一指穴,涅盘以重生,幻想个不老之身。可世间之所以美好,就在于万物往复繁衍,新旧交替,生生不息,岂是一人之青春永驻长生不老所能比拟的。”
明智上人道:“古槐,这话今日说过就算了,往后可不能再说。”
古槐道:“繁衍生息,本就是世间万物的长存之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心想,万事万物都讲一个利字,有利则从,无利则弃。
柳一金道:“古槐,你可以不信,但不可说。”
古槐道:“什么不可以说,我偏要说给你看。”
明智上人道:“修道若不能飞升成仙,岂不是道祖欺骗了世人;参佛若不能往生极乐,岂不是佛祖愚弄了世人。世人诚心求道,虔诚礼佛,岂是用来欺骗与愚弄的。”
古槐才不吃这一套,正要开口辩论一番,话头却被净隐道长抢了去。
净隐道长说道:“古大侠,不说也好。相由心生,积善为美;言多必失,知行合一。”
古槐虽有些不认同,但也知道‘三缄其口’与‘言多必失’,于是合上嘴唇,静默下来。
长者们言语打住,山道上除了踏响着马蹄声,一时间静寂如井水,多少让人有些不适应。
白玉天硬想打破静寂,朝明智上人说道:“李老,那西门清、归海明,既是峨眉门徒,又是剑仙传人,今日怕是要放他们一马了,以免引起门派之争,给龙威镖局日后行镖留下隐患。”
古槐道:“我看孩子说的不无道理。中原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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