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地面上的嵌金壁画,心中已经猜到了个大概,忙打手势告诉梅若鸿几人,闭上眼睛,不要朝这儿看。但听机括开启,又见青铜树转动,再向凸起黑石旁的大友嘱咐时,却见大友手摁在黑石上,手上断指的鲜血岑岑滴落,大友却眼神空洞,似乎对韩大胆儿的话充耳不闻。
韩大胆儿有心上前查看,但青铜台顶上神树开始转动,周围的青铜像也裂开巨口,将一道绿光喷出,经由其手持的透镜,射向高出铜鸟背上的蓝绿晶石。
他急于奔上台顶,却又记挂的大友,速度不免慢了,正要飞步台上的时候,忽听得下方的大友,口中喃喃自语道:
“镜子白光……都死了……所有人……所有人……都变了……”
韩大胆儿听这只言片语,却心头一惊,心道,难道大友和尤非一样,也是无终国人的后裔?从他断断续续的话中所述,竟然和自己的猜想颇为相应。
见大友神志迷惘,便立即窜越上前,伸臂在大友腰间一抱,将大友身子抱起。大友却兀自昏昏沉沉,直到韩大胆儿抱着他窜上青铜台,这才渐渐转醒。
大友一恢复神志,立即对韩大胆儿道:
“韩叔!刚才我看见了古称……还有城中镜子……就是这镜子!”
说着两人已经来到青铜台上,大友见了神树顶端的铜鸟晶石和那古镜,一边说一边伸手指着古镜。
此时青铜台上,黄袍老祖和程灵均躺在青铜树下,各自奄奄一息,尤非嘴角带血,正一掌逼退严本真,严本真倒退中,背后重重挨了陆松涛一脚,身子在空中连翻了两个筋斗,这次“通”的一声摔落在地。撞得青铜台地面隐隐发出“嗡”的一声。
正在此时,周围二十一尊巨像,手中各自射出绿光。绿光打在铜鸟背后晶石上,晶石陡然一亮,一股光亮向上传导,顶上那巨大的铜镜赫然亮起。
铜镜斑驳的铜绿纷纷落下,忽然亮起一道白光,随着下面的青铜树,开始不停旋转,而且越转越快,最后一面铜镜在白光中,化成了一个白色光球,忽然白光骤然爆亮,霎如烈日雪崩,瞬间吞噬整个古城,将所有的一切都映照得白如霜雪。
尤非急忙回身背对青铜树,紧闭双眼,对韩大胆儿喝道:
“别看白光!”
韩大胆儿不等他提醒早已明白,急忙闭上双眼,并且伸手捂住大友眼睛。口中对这范统和陆松涛喝了一声,范统登时会意,也紧闭双眼。
陆松涛听见尤非得话,心知有异,立即握紧手中短刀,闭目静待,并且竖起耳朵倾听周围动静,谨防有人借机偷袭。
了望塔上梅若鸿等人,见白光亮起,都依韩大胆儿所言,也急忙转身闭目,不去看那白光!
青铜台上的眼本身,见白光亮起,却头凝视青铜树顶上的光球,在他眼神与白光相接的瞬间,全身陡然一阵,接着脸上表情忽然变十分迷惘享受。仿佛这一刻浑身有种说不出的舒畅,周身受用无比。
黄袍老祖和程灵均,此时已经气息微弱,个人在迷离中,心中却仍旧默念着自己的心愿执念。他俩可仰面朝天,将要咽气之时,忽地看见顶上白光骤然亮起,登时觉得精神为之一震,好像在弥留之际,被打了一支强心针赛的。
程灵均只觉得脖颈上原本撕裂的伤患,正在迅速痊愈,不多时,脖颈处皮肉重新长好,已经跟完全没有受过伤一样。跟着,他那条跛腿上筋骨突然伸展,退外的金属支架稀疏碎裂,叮叮当当的掉落满地。
程灵均跳跃了几下,发现自己想走入场,这条废腿竟然已近痊愈,登时喜不自胜。
接着忽然觉觉得自己身上也起了变化,胸前一阵紧缩,她下意识伸手朝胸前摸去,那原本就隐隐约约隆起的胸脯,竟然变得异常平坦,咽喉汤热,似乎喉头处鼓起,长出了喉结,而唇上和下颌,长出了浓密的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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