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赶紧找地儿洗洗去吧!”
范统却道:
“你少来这套,真相大白了!你刚才怎么说的?麻溜地磕死吧!”
张彪憋着大红脸,又不想服软,尤非一看赶紧打圆场道:
“一说一乐得了,还都当真了,不过老张打赌输了请客这顿饭可少不了!”
张彪赶紧就坡下驴,说道:
“久赌无胜家,咱愿赌服输,明中午燕春坊我做东请老范,大伙儿作陪!”
范统这人就这点好,只要有人请客吃饭,其他的都好说,他心里明白,都是一个科室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给人家个台阶下,对自己也有好处。
刚才俩人还剑拔弩张,尤非两句话就给划拉平了,从针锋相对赌咒呛火,变成了戏言打赌请客吃饭。
陈飞扬刚来也不懂里面什么意思,还紧着在一边说,刚才不是说内奸嘛的,怎么变成打赌了?李环站在陈飞扬身边,拿脚后跟一扒拉他,对他使个眼色,陈飞扬会意也不再多话。
警察门清理现场,韩大胆儿给院里儿那些人接驳脱臼的关节,然后一人一副手铐子,先都按械斗伤人,带回总厅羁押。其余护院们则送到医院,按照伤情医治。
黄潇、黄维扬和卢大鹏三个人死的时候,虽然韩大胆儿在场,死因明了,但空口无凭,三人的尸首,还是得送到防疫院尸检,上报之后再由家属领回。
韩大胆儿这时心里还在思量,黄潇死前最后说的几个字,他其实已经明白了黄潇的意思,也大抵猜到是谁给卢大鹏通风报信,只是现在卢大鹏已经死了,恐怕也很难在找到指证这个人的证据。
对于这次意外的械斗人命事件,梅本事也很挠头,原本想按照自己的打算,向厅长上报。就说警察到的时候,卢大鹏和黄潇父子已经同归于尽了。可现在刘云奇和王老虎都去了现场,瞎话好编谎不好圆,厅长找刘云奇一问真相立明。
韩大胆儿不交代不请示,就带人去黄潇家里取证,完全没把厅长放在眼里。虽然之前韩大胆儿帮厅长揪出总厅里许多三阳教的奸细,算是立了功还间接帮了厅长,但要是搅了屠兽场每年给厅里抽成的事儿,别说厅长,其他领导也都不能答应。
所以梅本事十分头疼,苦思冥想最后还是想明哲保身,先把自己保住,之后还能提韩大胆儿说句话。
谁想到案子呈报上去,厅长只是简单的斥责了几句,却并没有向一开始想的大为光火,这倒是大出意料之外。
后来梅本事才知道,原来自从黄潇儿子得病之后,他一心全都铺在给儿子治病的事儿上,屠兽场的买卖一落千丈,原本是垄断天津卫屠宰的买卖,结果最近竟然冒大大小小十几家屠宰作坊抢生意,直接影响了屠兽场的进项。
屠兽场进项差了,那总厅来年抽成的事儿也得黄汤儿,所以厅长和几位领导对黄潇十分不满,已经有心把黄潇换掉,只不过黄潇接手屠兽场之后,买卖做得越来越大,势力也逐渐庞大起来,还开始结交军政界的人物,大有不受总厅辖制之势,总厅一时间也不敢动他。
现在好了,他和卢大鹏因为杀子之仇同归于尽,也不用总厅费事动手,坐享其成何乐而不为。
黄潇的结拜兄弟刘云奇很会做人,他知道官面上不想把事情闹大,说归齐是黄潇指使九指半,杀死卢大鹏小儿,有错在先。现在卢大鹏报仇两相抵消。
刘云奇明白总厅的意思,于是便息事宁人,既然卢大鹏已死,黄潇和黄维扬也已经身亡,所以就没有过多追究卢大鹏的家人,只是找卢家兄弟俩要了西关街,卢家的一个铺面作为黄潇父子的丧葬费补偿,此事便就此作罢。
卢家那哥俩儿非但没有任何异议,反而还痛痛快快就把铺面做了转交。卢俊和俩哥哥本就不是一个妈生的,那哥儿俩平时帮卢大鹏忙前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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