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带来的是劫难,可又为何杀了古冲,将“四象封印”修复如初呢?他们只需破了那阵法,天下自然不可幸免于难了。莫非,朔月之图,另有所为?
易云天却是淡淡一笑,对着墨清远、史不通二人缓缓说道:“且不管朔月了。我幻海已是灾难降临了!”
“师兄莫要说笑,眼前哪里有什么灾难?”墨清远见易云天微微笑意,却是以为易云天开了通玩笑。
易云天又是苦笑一场,把目光一冷道:“此番我等回来,又是出了件大事!怕是已将幻海卷入一场战乱之中了!”
“嗯?大事?”墨清远、史不通眼珠迸起,心中大为不安。
“释惊澜死了!”易云天低声道,尽是无奈。
“释惊澜?如何死的?”墨清远大叹一声,他自是听闻过释惊澜的事迹。乃是灵兽谷独辟蹊径,不靠灵兽也修成了道果的出类拔萃之辈。
史不通却是呆滞在了当场,不知如何言语了。
易云天把头轻摇,叹道:“原本释惊澜倒是替我幻海解围脱困,可是却不知何故又突然对我众人发难。激战之中,他已是死去了。只是,当时我和诸位弟子都被他摄住了心神,并不知他是如何死去。只有等秦渊醒来,才能知晓一切了。”
“秦渊?”史不通见易云天提及秦渊,这才缓过神来,急切地问道。
“说来惭愧,等我等醒来之时,已是发现释惊澜死去。而秦渊却是昏厥不醒,我想这其中蹊跷定是和秦渊有关了。”易云天如是道来。
“莫非是秦渊杀了释惊澜?”墨清远疑惑道。释惊澜的威名他心中甚是明了。连易云天都被释惊澜摄住了心神,失了心智,仅凭秦渊一人便可以杀得了释惊澜?
易云天微微摇头,他也是觉得不可思议,心中期盼秦渊快些醒来,也好知晓一切。只是当前并不是纠缠这等事情的时刻,他转念一想到:“快些将云师兄和周懿速速召来,此刻灵兽谷怕已有行动,我等也要好生应付才是!”
墨清远听到释惊澜死去,已是在心中盘算有三,却觉事态果真严重,便说道:“师兄你回来之时,已是有弟子速去通传了。想必,不消多时,他们便会赶来了。”
易云天听罢,点了点头,自是陷入了沉思。他心中念道:“释惊澜死去,灵兽谷自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兴师动众也是在所难免,只是希望幻海不要在我手上断了传承。否则即便是下了地府,也没有脸面去见先祖们了。”
墨清远、史不通也是各自思量,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已是超出了他们所想,一时半刻也没了主意。
却是在这时,曲逸匆匆赶来,也顾不得多做礼数,只是微微躬身对着易云天道:“师父,秦师弟已经苏醒过来了!”
易云天听罢一喜,忙对着墨清远、史不通二人道:“我们便去看看!”说罢已是抢先一步,疾步而去了。曲逸见易云天快步离去,慌忙对着墨清远、史不通躬身,迅速追了上去。
墨清远、史不通二人也不迟疑,尾随而去。
秦渊此刻正倚坐在床榻之上,脸色略显苍白,却是神采奕奕,一副精神抖擞之貌。
在他面前,离桑、戈云、墨然、冷八郎、易如晓正打量着他,像是仍不放心一般,只待得秦渊无奈一笑,这一干人才心头舒缓,紧皱的眉头松弛下来。
“我真的无碍了!你们再这般看下去,我倒真的要以为自己是一只嬉皮猴子了!”秦渊微微一笑,对着眼前数人道。
“秦师兄!”易如晓听罢却是双眼一红,她见秦渊一直不醒,自是比他人更是担心。此刻见到秦渊已是精神焕发,才觉心头压抑许久,不由地控制不住。只是她见诸位师兄也都在场,便隐忍住了,却仍是点点泪花,在眼中打转。
秦渊见状心中一软,他哪里舍得易如晓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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