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他却是无法撒谎。只好老实道:“我是担心易师妹心中委屈,这才来探望一二。”
易如晓听罢心头自是喜悦,只是夜已深了,也不方便开了院门,况且自己还在偷偷收拾包裹行囊,若是给秦渊发现了,定会又惹出些不必要的麻烦。便对秦渊道:“多谢秦师兄关心,如晓也不是那般脆弱之人。爷爷不让我一同前去灵兽谷,也是自有他的道理,我不会为此想不开的。”
秦渊听罢才觉自己担心过度了,易如晓本就不是脆弱之人,她柔弱的表情下,可是隐藏着一颗坚实的内心。想到此处,秦渊便是一笑道:“易师妹既然无事,我便不多打扰了。你便早些歇息吧!”说完便心头一缓,也不去想那些烦心琐事,自是回去歇息了。
易如晓见秦渊离去,虽是不舍,却也欣慰道:“好想就这般过一辈子。只是我的一辈子,也要到了尽头。”想到这里,她便是缓缓一笑,宛如月下仙子,释然开来。
第二日,诸位长老早早便带了弟子赶到了云清峰。云清峰历来萧索,若不是云霄峰遇了变故,绝不会有如此人来人往,煞是热闹。
长老们得了易云天的口令,领着各自弟子便是越过了云清殿,直奔后山而去。
后山一处空旷处,易云天已等候多时。他门下弟子,曲逸、冷八郎和秦渊也立在身旁,彼此嘀咕着,像是讨论着些事情。
“三师兄,你说你不曾修炼过星芒破月剑诀?”秦渊略有惊讶,不敢相信般盯着面前的冷八郎。
冷八郎却是一笑,憨憨道:“你当师父的星芒破月剑诀那么的好学吗?你可知道,你是唯一一人得了师父真传的弟子!”说罢甚是羡慕地看着秦渊。
秦渊不由地看了眼曲逸,曲逸也是一笑道:“说起此事来,师父还真是偏心了。只传秦渊师弟这高超绝密的剑法,而对我们却是只传了些粗浅的道法,像是随意打发乞丐!”
曲逸这话,自是有了七八分玩笑,他跟随易云天近二十年,当然知道自家师父的脾性。什么话可说,什么话说不得,也是只有分寸。他这般调侃地说笑,易云天却是不在意,只是听了还颇觉心中舒坦,一颗悬着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易云天心中念道:“但愿一日,我还能有机会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给这些弟子!”
曲逸自是想不到易云天的心思,只是眉头一皱对着冷八郎和秦渊道:“此去灵兽谷定如入龙潭虎穴,我们切记事事留意,替师父分忧!”
冷八郎虽是憨厚之人,却也是心如明镜,分辨得清局势轻缓。否则,易云天也不会带上这位弟子。其实在自己七位真传弟子中,除去秦渊,他便是最为喜欢这冷八郎了。冷八郎,乍看之下其貌不扬,还有几分憨傻,但是天资却是聪颖。更难能可贵的是他的那份心性,处乱不惊,万事不侵。冷八郎听曲逸这么一说,便是把眉头一皱,伸手向天,欲要发誓般道:“有我冷八郎,就不会让师父遇险。”
秦渊也是一点头道:“曲师兄放心,即便是粉身碎骨,我也会挡在师父身前。”
正说话间,便见远处几个身影飞了过来。正是几峰长老带了弟子来到。
那几个身影落地,便是对易云天行礼道:“掌门!”
秦渊趁他们说话之际,便是打量了番此次随行的诸位弟子。那离桑、墨然他自是熟识了。而云遥峰墨清远一峰的弟子却是首次相见。
“这便是戈云吧!”秦渊仔细瞧去,见他面目清晰,五官端正,自有一幅大气溶于其中。
易云天一贯和蔼,自是没有那些掌门架子。便微微颔首道:“诸位不必多礼!”
墨清远微微一笑道:“掌门师兄,我等已把此次随行的弟子带来了。只是此去灵兽谷,万事难料,为何不在殿内商议,而要到了后山来。”
易云天微微一笑道:“诸位且听我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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