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力,定可以顺利潜入。”
虢竹听罢,猛然顿悟,应道:“这法子能成,想必那结界对于寻常人并无拘束,否则当初我也不可能成功逃离。”
秦渊默然点头,他也不去运转自家挪移时空的法力,只是将一身道行压到道清之境,与虢竹二人疾飞而去。
千里之远,一路疾驰。虢竹牵挂着巫子涯与诸位长老,而秦渊亦是对着血色岩之内的种种十分的关切。至少九霄天的出现,已经打破了不周山的安宁。他渐渐沉思,细细感悟始才交锋的那道气息,不禁惊叹。
二人飞驰一阵,眼见就要到了血色岩之前,却是传来了一阵哀号声。
秦渊定住身形,循声望去,不由地浑身血液沸腾,怒由心生。那通往血色岩的崎岖山道,密密麻麻地人影,正一步步盘旋而上。而他们身后,挥舞着密布倒刺的藤鞭,正不断地鞭打着他们的背脊,催得他们急速行进。
而在半空中,更有手持利剑的恶吏,不断呵斥,想是防备着这些人突然窜逃。
“那些是没有法力,或者法力很是低微之人!”秦渊立即意识到,而更为惊愕的是,他们的发色却都不是红色。
“妖孽,噬灵族口中的妖孽!”秦渊微微咬牙,心中怒火已是将他的双眼充血,化作一片血丝。
虢竹见状,亦是眉头紧锁,不安道:“这几个月来,已不知多少族人被掳到此处。”
秦渊叹息一声,将激愤的心绪压住,问道:“你可知他们被带到血色岩是为了什么?”
虢竹微微摇头,叹息道:“如此多的族人,只见进得了血色岩,却没有一个走出去的。只怕是凶多吉少,死于非命了。”
“血祭!”秦渊咬牙道,“看来真如于吉若所说!”
“你说什么,血祭?”虢竹甚为震惊,愕然道。
秦渊扭头看向他,“你不知道?噬灵族四处骚乱,无数族人被以妖孽的名义掳获,想必正的为了一场空前绝后的血祭之术!”
虢竹一惊,脸色大变道:“血祭之术,已经在噬灵族绝境多年,怎么可能死灰复燃,你是听谁说起?”
秦渊见他质疑,笑道:“那我问你,这漫天血光和那几道虬结在一处的气柱代表着什么?”
虢竹一愣,低声道:“龙蜃的觉醒,复仇的伊始。”
秦渊冷笑一声,继续道:“就因为这可笑而又荒唐的传说,噬灵族无数族人就要背负上妖孽的罪行。这如此多的族人被押解到血色岩,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他们的鲜血。”
虢竹却是没有再说话,他早就察觉到噬灵族这场混乱之后隐藏着什么惊天的阴谋,但是却因闭目塞听,不知就里。此刻听秦渊道清其中关要,他思前想后,才是越发的后怕。
“走!下去!”秦渊见他呆滞,却是灵机一动,“我们混入人群中,潜入血色岩。”
虢竹一愣,茫然回过神来,随着秦渊只落下去。他二人悄然而来,避过那些耳目,不声不响地混入到了缓慢前行的人群中。
秦渊落地,向着四周看去,却见周围之人个个一脸苍白,茫然至极。仿佛自家性命早就交与到了他人手中,再也不愿去抗争求生。便是那些撕心裂肺的号声传来,这些人也都漠然视之。似乎再怎么嚎叫,哭喊也都是徒劳,还不如向着前方走去,只是没有希望的走去。
死气沉沉的人群,压抑地令人喘不过起来。但秦渊却丝毫也察觉不到那些人的心声,仿佛只剩下了绝望。
“无辜的苍生黎民!”秦渊暗叹一声,而他身旁的虢竹更是脸色难看。他身为噬灵族一员,又是最为纯真血统的红色发髻。心底竟然也认同了那荒谬的传说,对那些无辜的族人没有应有的怜悯。直到此刻,他才生出了愧疚与自责来。
“秦兄弟,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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