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道:“我是什么人你就不用管了。只是我问你几件事,你若是所言不虚,我便放了你。但你若是略有隐瞒,我就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白鹤连忙磕头,道:“二位高人尽管问,只要小人知道的,定不相瞒。”
秦渊冷哼一声,直接转入话题道:“雨泽大费周章在这里建造这般宏伟的工程,到底有什么企图?”
白鹤自然早已猜到秦渊要问的是什么事情,听秦渊问来,心中便稍稍舒缓,“这,这乃是雨泽族的最大机密,只有泊戟掌门与几位核心长老才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小人不才,入不了泊戟掌门的法眼,根本就不知道实情,要不然也不会被配到这里,日夜对着这些阴冷的石头。”
秦渊哪里会相信他的这番托词,只把手中剑光一祭,“你若再不说此话,我就叫起万剑穿心。”
白鹤见秦渊连问两次,笃定秦渊并不知道其中的蹊跷,便把惊恐之意一现,哀求道:“高人饶命啊,小人真的不知道。若是知道,我又岂会连自家性命不顾。这样吧,让小人领着高人往那台阶深处看看去,想必以您的法力定可以瞧出端倪来。”
秦渊嘻嘻一笑,“谁知道那台阶深处藏着什么东西。说不定泊戟老贼也在那里。我随着你去,岂不是要落入困境?”
白鹤本想骗着秦渊随自家一同前去台阶的深处,但见秦渊不肯,便说道:“那台阶深处什么东西都没有,要不然我也不会什么都瞧不出来。高人若是不信我,我也没有办法了,只好冤死一场,来世再投个好人家吧。”
秦渊见他声泪俱下,眉头一掀道:“你刚才还说那里闹鬼,怎现在又说什么都没有了?”
白鹤一愣,万万没有料想到自己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就将自家这番言辞戳穿了。不过他念头转动也快,便说道:“正是因为那里闹鬼,一片阴森,才没有其他事物。”
秦渊自然知道他又在强词狡辩,但心中却是想到:“不如随他那深处看看。一则,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二则,即便是撬开了这人的牙齿,也不见得说得就是实情。”他看了眼白鹤,呵呵笑道:“我自然是相信白鹤长老的,现在就随长老前去一探如何?”
白鹤见秦渊突然又转了口风,暗叫其中有诈,但他对那台阶深处却是充满了信心,便说道:“甚好!甚好!二位便随我来。有我在,雨泽其他弟子自然不会前来叨扰!”
秦渊又看了眼灵儿道:“灵儿,我们便随他一看,想必也不会有什么意外生。”灵儿明白秦渊的心思,便应道:“也好,只要稍有风吹草动,先杀了这人便是!”
白鹤听罢不禁打个了寒颤,忙应道:“二位高人且请宽心,小人绝不敢耍什么花样!”但他心中却是说道:“到了那里,看我不把你们撕成碎片!”
这三人由白鹤领着,各自御起遁光只朝着那通往地心的台阶飞去。这台阶一眼望去,便是无穷无尽,到了之后便化为了一点,看不透彻了。三人飞遁了一阵,只觉阴风阵阵,不时伴随着令人心悸的鬼号之声。但却是仍不见底,秦渊便问道:“这台阶到底有多少层,怎么我们飞遁许久却是还未到达底端。再飞下去,怕是要到了地心了。”
白鹤应道:“高人莫急,这台阶却是通往地心,但也只修了四千里深而已。”
“四千里!”秦渊和灵儿皆是一惊,若是放在平地里,这四千里却是不足一提。但这台阶通往地心,已经有了四千里之深,便不得不令人惊讶了。
灵儿眉头微微一皱,“四千里,再往前便要到了地府之界了。”
秦渊从未听闻过地府之说,便问道:“地府便是人死后所去的一方世界吧?”
灵儿点了点头道:“这地府虽也是一方世界,但却是深埋地下六千里之处。寻常根本就难以到达,即便是修道之士,击穿了地壳也只能在六千里处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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