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山是火神共工撞出来的,哪里冒出来的蚩尤!”人群之中开始悸动不安。
“是呀!这道士定是瞎掰!”
“肯定又是来骗吃骗喝的,大伙别睬他!”顿时,人群喧哗起来,三三两两地便有人陆续离开了。
这时,只听一人大喝道:“昆仑弟子在此,尔等还不速速退避!”
这话音一出,人群瞬即便四散开来。众人诚惶诚恐,纷纷逃窜一般,只几个呼吸已是远远避开了。
人群一散,便是现出了十来人。这十来人皆是身着一身道袍,眉目之间,甚是张扬跋扈,不可一世。
“大师兄,我已喝退了这些刁民!”为首一人点头哈腰道。
“嗯!”却见另一人冷冷一哼,显是甚不满意。他举目朝着那说书的老道看了一眼,阴阳怪气道:“你是何派弟子,竟是我昆仑地界肆意寻事!”
那说书老道却是双眼一眯,也不答话,只是微微摇头,心中念道:“这便是昆仑弟子?可怎么看,也不像是修道之士。这为首一人,应算是道行最为高深,却连风浊之境还要差上几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与这一方世界的天地之气有关?”
他微微皱眉,只把手指掐算,“估摸着,轩辕后人也是该出现了。只是不知,这一方世界,到底出了何事,竟是天地之气如此淡薄,若要在这等稀薄的气息下修道,怕是百年也难以突破风浊之境了。不知那轩辕后人,又会是如何的境地?”
那为首的昆仑弟子见这老道不予理睬,自是感到一阵羞辱,心中恼怒,只把手臂一直:“你这老道,若是再不报出名讳,便莫要怪我昆仑派无礼了!”
他这话一出,身边那一干昆仑弟子,便纷纷围了上去,甚是霸道。
秦渊见这些昆仑弟子竟是不问青红皂白,出面便是蛮不讲理,心中愤懑道:“都说修道之士心静如止水,一心追求逍遥之境,但愿一朝得道,鸡犬升天。却不曾想到,竟是如此的不堪。果真天下道士,皆是妖言惑众,空图其表之辈。”
他这话自是待了三分怒意,却不曾想到绾玉也是道门中人。他听罢,心中不免委屈,忙辩解道:“兄台此话差异,贫道一心求道,却是不能与这些昆仑弟子同日而语。”
秦渊一怔,这才知晓自家已是说错了话,激到了绾玉。
他刚想致歉,却是见绾玉忿忿不平,把手一拱道:“我愿助那老道一臂之力,借机将那些昆仑弟子教训一番,秦师兄可否愿意同往?”
秦渊一愣,他虽是打抱不平,替那老道揪心。但这方圆百里,哪里不是昆仑派的天下,他若是强出头,怕会惹出一番大麻烦。
他这么一愣,却是见那说书老道只把拂尘轻轻一摆,已是将四位昆仑弟子掀翻在地。那些倒地的昆仑弟子,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只是猛然爬起身来,四处张望,还以为是中了旁人暗器。
那老道轻笑一声:“天下之大,便是上天入地,也是任我由我,你们也配在此叫嚣!”
那一干昆仑弟子听罢,不禁大为恼火,“噌”的一阵异响,已是各自抽出了利剑。只见寒光闪烁,这些昆仑弟子哪一个不是张扬跋扈惯了,哪里受得了如此的羞辱,渐渐起了杀意。
“不好!”绾玉见状,一个跃身便要扑上去。却见那说书老道,再次把拂尘轻摆,已是掀起了一阵狂风大作,令得众人睁不开双眼。绾玉也被这狂风一逼,无奈退回,却是大为替那老道担忧。
只待风消云散,已是见不到那位老道的身影,只剩下那十来位昆仑弟子,瘫坐在地上,苟延残喘,甚是痛苦之状。
秦渊心中一惊,不敢相信刚才那一幕,只自言自语道:“神仙!”
绾玉却是缓缓一笑,对着秦渊微微拱手道:“秦兄弟,贫道有要事在身,这就先行离去。日后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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