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喝道:“轩辕,不要造次,你若再如此,我便连你的族人也不放过!”
轩辕心头一悸,冷冷回道:“这是我和蚩尤的战争!”说罢,身形一动便遁到了那巨坑之内。
“轩辕!恨呐,恨天道不公,恨神灵狭隘,恨自不量力。”蚩尤筋骨皆碎,满身血迹,举目望天,愤愤说道。
“蚩尤,蚩尤,”轩辕连呼两声,痛苦的看着眼前垂死的蚩尤,“你的大义,你的牺牲,你的良苦用心,终有一日世人会知道的。”
“但愿一日,千年之后,或万年之后,终有一人可以破开这岸然的天道,天道不公,天道不公,恨天!恨天!”蚩尤眼神溃散,身躯之中数道流光纷飞而去,渐渐消逝于天际。
“轩辕!你在作何?”只听敖古喝声传来。
轩辕猛地攥紧双拳,咬破了嘴唇,冷声道:“蚩尤已死,蚩尤已死!”
但见金莲阵中,无数的修道之人听罢,不觉精神一振,各自乐道:“蚩尤败了!蚩尤败了!”
轩辕却是微微摇头,泪水四溢,心中默念:“蚩尤,相信我,日后定有一人,会了却你我的夙愿!”
四千年后……
昆仑山下,一处不大的镇子,此时正人声鼎沸、行人如织。今日正是当地集会,吸引了方圆数十里的乡民赶到这里。集会上,各种叫卖声连绵不断,各式各样的物品琳琅满目,小到谷粮,大到牛羊,皆是应有尽有。
人流里一位肌肤黝黑,身形如虎的少年,眉头轻皱,若有所思。这少年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正驮着一位妇人,快步在这人流之中穿行。
边上,一位中年壮汉与他并行,只是是不是打量着那位妇人,也是一脸焦虑,甚是苦闷。
那妇人察觉到那中年男子的目光,侧目微微一笑,却是现出了蜡黄的面容。面容之上不留一份血色,想是病入膏肓,虚弱至极。
中年壮汉见到这妇人的微笑,自是心中一阵痛惜,却是隐隐忍住,对着那妇人淡淡一笑,缓缓点了下头。
中年男子举目望去,见不远处“回春堂”那鎏金大字已是历历在目,便对着边上少年道:“渊儿,将娘亲交与爹,你且歇息一下,自去逛逛!”他说罢,也不待那少年反应,已是一把将那妇人接了过来。
“爹,便让孩儿陪你同去!”少年轻唤一声,心中隐隐不安。
中年男子见状,却是一阵嗤笑:“你这孩子却是怎么了?你娘亲只不过偶感风寒而已,由爹陪她去瞧大夫已是足矣。我们深居山中,一年也就一两次机会可以来这昆岗镇,你便自去见识一番。”
少年听罢,还欲再做辩解,那满脸病容的妇人却是轻语道:“渊儿,你爹说的极是。娘亲的身子,我自是清楚。只是风寒而已,不碍事。待得大夫开个几服药,吃下定会好的。再说,你也不懂医术,便是去了也是凑个热闹,何不在这集市上逛逛,见识下新鲜之物!”
“是,孩儿知道了!”少年见自家娘亲也是这般说道,执拗不过,只好作罢。却是心中甚为不安,只待父亲的背影混杂在了人群之中,看不明晰了,这才顺着人流闲晃起来。
这少年名叫秦渊,祖上几代都是昆仑山下打猎为生的猎户。他也是不例外,继承了家父秦卫衣钵,已是将使得一手好强棒,箭术更是了得,百步穿杨但且不说,五十步内箭无虚发倒是不在话下。
此番,他娘亲慧兰受了风寒,本想靠着些许简单的草药硬挨过来,却是日益病重,渐渐咳出了血丝。他父亲见再这般拖下去,定是小病成大患,便不管他娘亲的固执,毅然将家中积存的些许兽皮卖出,这才有了一家三人到这昆岗镇上寻医之事。
只是秦渊他娘亲生性要强,又苦于家中贫寒,故而自家病情一直不愿让秦渊知晓,免得他心中空做一番急切。这才寻了个托辞,将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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