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都在这样一座都城之中,少年自然不会离开。
许春花在巷子里停了很久,而后轻声说道:“但是也许天狱的人会找过来。”
南岛平静的说道:“天狱的人不会找过来。”
许春花回头不解的看着南岛:“为什么?”
南岛静静的看着巷子尽头的那些被雨水洗得很是干净的人间灯火。
“因为就是天狱的人,要我藏起来的。”
许春花怔怔的站在那里,这一刻这个小镇姑娘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今日那个天狱之人会表现得这般古怪了。
只是这样一个强势接管了槐都的天狱,又是要做什么呢?
许春花犹豫了少许,最后还是没有问出来。
有时候问得太多了,难免会将自己也卷了进去。
就像当初在青天道下那个小镇里她问着陈鹤很多东西一样。
二人回到了院子里。
许春花本想将陈鹤的那间房重新收拾一下。
只是少年拒绝了。
南岛自然是睡过陈鹤的房间的。
当初在悬薜院,因为杭悦带着她的小姐妹,彻夜在藏书馆打牌,那个年轻人不堪其扰,很是惆怅的与南岛换了地方睡。
只是其实当时的南岛,也很少在那里睡觉。
撑着伞睡觉自然是很苦恼的。
所以当少年入道之后,便经常只是在听风台坐着而已。
一如少年现在只是在院子里坐着一样。
就坐在台阶上,膝头横着剑。
许春花本想给南岛弄条小板凳。
只是大概坐着小板凳,就不像修行而是钓鱼了。
南岛想到了钓鱼的时候,又想起了当初那处竹林清潭崖上的白衣女子。
谢春雪。
斜月台上并没有她的身影。
或许那样一个钓鱼佬,不知道又在哪里钓鱼了。
许春花在一旁看着少年,她并不知道少年在想些什么,只是少年看起来并不是在修行,而是在发呆。
胡思乱想自然是因为不想去想当下的事情。
南岛用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只是今日的少年好像怎样都有些很难进入潜心修行的状态。
少年神海里的白花其实已经凋谢的所剩无几了。
这也意味着少年的成道境,即将走到尽头。
少年本该很热忱的修行着,踏入成道的最后一境寻梅。
只是少年的神思却是有些散漫。
许春花大概也看出来了,一个膝头横剑,却眼神涣散的少年,自然不是在修行。
“你看起来好像有些.....”
有些什么?
许春花也不知道。
南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抬手按在膝头的鹦鹉洲上。
“是的,我有些迷茫。”
许春花看着少年,想了想,问道:“在我找到你之前,发生了什么?”
自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南岛只是在某个面馆里,与某个书生说了一些话,吃了一碗面而已。
南岛摇了摇头,并没有说的意思。
只是少年此时却也是想明白了一些东西——自己今日的情绪过激了。
虽然当时的南岛说着许多东西的时候都是平静的。
只是那种过于平静的语调,恰恰也说明了书生的某些字眼刺到少年。
又或者不是字眼,只是一个眼神。
少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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