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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许也能算?
毕竟自己也算是在悬薜院待了这么久了。
其实这些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只是方才谢先生的那些话,让南岛下意识地想起了诸如一荣俱荣之类的话语。
只是背着剑走出了南静坊,停在南衣城重新热闹起来的大街上,南岛倒也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话语。
或许是因为自己身后背着剑的缘故。
大概腿脚还不是很利索,所以大概世人把他当成了受伤的剑宗之人?
南岛这样想着,看着那些路过之人眼中的善意,有些羞愧,低着头混进了人流之中。
城南的氛围自然比其他地方都要热烈。
因为许多人便是在那些安静的巷子檐下,偷偷张望过那边城头的战事。
见过血色,也见过剑光。
还见过许多被送下城头,送往凤栖岭的剑修尸体。
所以面对这场胜利,自然也会有着更多的感慨。
南岛沿着南衣河缓缓走着,河岸有不少人趴在栏边,兴致勃勃地讲述着自己见到的那些剑光。
如同自己当时便是那些剑一样,绘声绘色,手舞足蹈。
河边暮色并不浓郁,只是偶尔泛着碎金的色彩,随着那些闲置了几日才重新出来的游船,一同荡漾在河上。
但是附近的长街青檐之上,却是早早地有人挑着灯笼挂了上去。
像是在弥补前几日的冷清一般。
南岛走了许久,却是突然感觉到似乎有人在看着自己一般,只是转过头去,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是形形色色的行人们。
南岛觉得有些古怪,而后取下了背后的桃花剑,抱在了怀里。
虽然抱着鹦鹉洲可能更帅一点。
但是鹦鹉洲没有剑鞘,所以南岛还是抱着青黑色的厚重的桃花剑。
心中稍微有些安定了一些。
主要还是昨日见到的那个叫西门的神经病,让南岛觉得有些古怪。
南岛抱着剑走了许久,想着或许是自己疑神疑鬼了,于是又在喧闹的人流中放松了下来。
看着前方不远处的某处酒肆。
南岛摸了摸怀里没剩多少的钱,还是走了进去。
虽然酒喝多了会得酒疸。
但是架不住南岛喝了这么多年,毕竟有些瘾。
南岛走入酒肆的时候,却是突然有些想不起来,自己是因为什么喝酒了。
总不能是因为少年情伤吧。
南岛买了一壶酒,在河岸边停了下来,抱着剑小口地喝着。
打完了好啊。
赢了好啊。
南岛颇为感慨地想着。
不然自己总要下意识地去想着那八万下山而来的岭南剑修。
同样都是用剑的,好像自己缺了一些那种勇气,于是便容易成为一种羞于开口的事情。
只是感慨着,南岛便抱着剑蓦然转过身去。
一旁的人们都被这个带了两柄剑的少年吓了一跳。
同样循着他的目光看去。
然而什么异常也没有。
南岛狐疑地转回了身,想了想,又取下了鹦鹉洲,小心地抱在怀里。
当然不是因为抱着两柄剑更有安全感。
而是鹦鹉洲剑身光滑,如同一面镜子一般。
南岛一面喝着酒,一面瞥着剑身上倒映着的身后长街。
看着看着便愣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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