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说道:“这个故事起得太仓促了,他融入不进来,也是正常的。”
“我觉得很好。”草为萤微微笑着说道。“没有人能够适逢其会地走进一场风雨里,人总是会在一些故事的落幕走来,看看那些未曾全落入眼的遗憾,才好开始自己的故事。”
丛刃看着一脸微笑的草为萤,缓缓说道:“但我以前总是希望能够走进一些更跌宕的岁月之中,比如看看人间当年盛赞的白衣,究竟是何模样,南衣又是怎么掀开了故事的篇章,槐帝怎么打碎的冥河,青衣又是如何上的天穹。”
草为萤抬头看着天空,而后轻声笑了笑,说道:“没有能够见到,那正是你的福分。倘若是在当年,你不是被白衣打哭,就是被槐帝打死,哪里还能这样满是感慨的说着这样的话。”
“哈哈哈。”丛刃不住地笑着,大概也有些释怀的味道在其中。“或许确实是这样,毕竟我连勾芺都打不过,能够变成现在这般模样,只是因为我活得更久了一些而已。”
二人又在静思湖边看了少许的微风落花,丛刃向着草为萤行了一礼,转身向外走去。
走了一阵,又回头看着草为萤,问了一个问题。
“陈云溪有没有被打哭过。”
草为萤歪头想了很久,才缓缓说道:“他应该是唯一一个没被打哭的人,所以他是三剑第二人,只不过后来再也没有去磨剑崖看过。”
丛刃心里似乎平衡了一些,心口插着那柄剑,走出了静思湖。
草为萤并没有问他要去哪里。
当丛刃心口插着那柄剑走进来的时候,草为萤便知道了丛刃肯定回去磨剑崖。
一身剑意之血被堵塞在心口。
人间剑宗的桃树下那些剑意无法压制这种喷薄而出的力量。
草为萤转头看向东边的天空。
秋水啊。
是红衣的女儿吧。
草为萤静静的想着。
原来她也快死了。
草为萤想着便有些感伤。
岁月当然不饶人。
所以草为萤并没有给出丛刃想要知道的答案。
故事里的人或许也没有饶过自己,于是变了模样。
草为萤静静的想着那个当年站在高崖下白冠青衣,仰望着满崖剑意的年轻剑修。
白冠青衣。
白云清溪。
所以叫做陈云溪。
草为萤闭上了眼,又睁开了眼,安静的看着一湖暮春之水发着呆。
......
丛刃被神河打得重伤至死的消息,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瞬间雪上加霜。
南衣城的人面对这种黄粱大军压境的情况,之所以没有乱起来,便是因为人们无比相信丛刃。
然而当这个消息传出去的时候,整个南衣城瞬间就乱了套。
不少人匆匆的清点着行李,准备向北而去。
偏偏丛刃还没法辟谣。
毕竟一露头,世人一看,好家伙,原来不是头被打坏了,是直接被人一剑扎了个串糖葫芦。
当然,更多的人没有离开的原因,也不是说没有相信这个消息。
而是故事里和丛刃打起来的是神河。
神河就在北面,往北走不照样出事?
于是直接原地开摆。
好在很快,陈枸杞的剑便从墓山下来了。
直接将那两个造谣生事的家伙逮去了墓山上,顺便辟谣了一下——说是丛刃压根就没回来。
小少年胡芦与大少年南岛二人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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