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为萤点着头说道:“是的。”
“那好吧。”陈鹤垂头丧气地蹲在路边。
草为萤笑眯眯地说道:“你如果觉得很害怕,可以到老狗镇里来躲着,这里肯定是安全的。”
陈鹤叹息着说道:“那倒不至于,毕竟人间还是一个人间,哪怕南衣城真的守不住,他们应该也不会做一些出格的事来。”
草为萤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向着小镇外走去。
“南岛呢?”
陈鹤在后面一边随意地逛着,一边说道:“在城头上看人家打架呢。”
陈鹤说着便愣了一愣,看着草为萤说道:“那傻小子不会出什么事吧。”
草为萤笑呵呵地走着,说道:“应该不会。”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他不是认识一些剑宗的师兄吗?他们应该会护住他的吧。”
陈鹤有些古怪地看着草为萤,说道:“我总觉得后面那句话是为了掩饰什么。”
草为萤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笑眯眯地向着前方走去。
陈鹤倒没有继续跟上去,只是在镇上晒着太阳,想着那些问题。
......
阿秋。
鼠鼠打了个喷嚏,悠悠地醒了过来,在舟头坐了很久,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死。
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有人在河边向鼠鼠招着手,鼠鼠远远地看了一眼,没有理会,转身走进了舱里,在那个陶罐前坐了下来。
一面数着里面的钱一面哀叹着。
已经少了一文了,再帮下去又有什么意思呢?
柳三月已经死了,再去问剑宗的师兄们又有什么意思呢?
自然都是很没意思的事了。
鼠鼠在舱里仰躺成一个大字,不住的叹息着。
鼠鼠啊鼠鼠,你的命真苦啊。
鼠鼠自顾自的说着。
小舟却是晃动了起来,鼠鼠抬头看了一下,先前那个人却是自顾自的走上船来。
鼠鼠也没有理会,只是懒散地说道:“要去哪里自己划船,想给钱就给钱,不想给钱就不给。”
那人也是南衣城的人,自然知道鼠鼠的故事,不然也不会径自上船来,听到这里倒是有些好奇地问道:“嗯,你怎么了?”
鼠鼠翻了个身,侧躺着说道:“没什么,只是懒得存钱了。”
那人见鼠鼠并不是很想说的样子,也没有追问下去,在一旁找到了那根断了的竹篙,有些发愁,说道:“这玩意咋用?”
鼠鼠从舱里又丢出去一根。
那人拿着那根竹篙,撑着船在沿着南衣河漂去。
一直到了河对岸,那人才停了下来,然后从怀里摸出了一文钱,丢到了船舱里。
鼠鼠的一文钱,自然不会有人想要赖掉。
除非那个人偷偷地死掉了。
鼠鼠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叹息,看着那个人上了岸离开,却是连把钱捡起来放罐子里的想法都没有了。
躺了很久,鼠鼠才重新坐了起来,靠着船舱呆呆地看着南衣城。
只是看了一会,便发现有些不对劲,今日的南衣城怎么只有这么几个人在街上走?
鼠鼠沉默地看了很久。
联系到柳三月的死还有那些剑宗弟子的一系列动静。
大概明白了什么。
不过鼠鼠也没有多少心思去管这种事情。
来就来吧。
无所吊谓。
鼠鼠在船上看了许久,想了想,转-->>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