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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缘何听见这姑娘名字,夜三更便心虚不已,对于夜遐迩的取笑也是无可反驳。
虽说事实即便是自己醉酒后并没有对人家姑娘有何非分之举,但是事实也摆在那里,自己的确与人家姑娘有了肌肤相亲,这便是夜三更最最不能接受的地方。
掐着时间返回杏树下小院,知晓这个时间该有丫鬟或是家丁偷偷送来吃食,不得不说夜遐迩的确善于让人心生亲近,即便是被其当众责罚过的下人,也很少会有人记仇。
仍怕那位“厚脸皮”的苏留白会不请自留的待下,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才进了小院,只是夜遐迩独自一人在杏树下用餐,见夜三更回来便招呼着一起。
菜肴简单,一叠酥油豆,是选用大瓣蚕豆泡制回软稍微烹油,老酱泡胡椒带有些许辛辣,浸泡蚕豆,越久越香。还有一盘酸黄瓜,拿着关中特制的老醋腌制,酸爽可口。还有一大盘牛肉,佐以葱丝搭配解腻。外加一壶闻香便知是常见的洛神浆。
很是不讲究的在身上蹭了蹭手,夜三更也不在乎姐姐一双筷子敲来,直接拿手拾起一片牛肉夹着葱丝塞进嘴里,紧接很是麻利的摸过酒壶灌了一口,惹来夜遐迩一声笑骂“没出息”。
夜三更开口道:“今天有事谁偷送来的?”
不只是玩笑还是捉弄,夜遐迩笑道:“留白亲手做的,不到巳时来的,等了你个把时辰不见你回来便走了。”
最重咀嚼稍顿复又继续,夜三更道:“就是她做的又怎样,还能下毒不成?”
只是说着话,很不争气的又左右偷眼瞧瞧,生怕那位被自己酒后失态“欺负”的姑娘会忽然出现。
夜遐迩抿嘴轻笑,又指着屋里道:“屋里还有米朵尔送来的几个小菜,你要是不喜欢留白做的,自己去拿。”
懒得动弹的夜三更才不理会夜遐迩挤兑,又塞了一嘴。
不管如何,这位苏家姑娘手艺还是极好的。
咽下嘴里吃食,夜三更道:“跟你讲个好玩事,昨夜就碰见,忘了跟你讲,今早这还又给续上了一节。”
夜遐迩也是在这院子里带了两日显得憋闷,好奇道:“正好我这里也有件事跟你讲,你先说说看。”
便将关于莫英要坑害良圩的事讲了,多少也是夸了夸那位十万大山来的蛮族留后使,对其如此腹黑的手段竖了竖大拇指,也是替那位怕是仍旧蒙在鼓里的良圩感到惋惜,抛开其所作所为不谈,都成了别人砧上鱼肉却不自知,也是可悲。
最后,夜三更半开玩笑道:“就是蓝荔,真要是住进去,知晓了事情来龙去脉,会不会晚上做噩梦?”
并不会因为这位虢州夫人总是无端找自己不自在便对其有什么偏见,也算是了解这位因祖上立功便享尽人间荣华富贵的女子,夜遐迩就事论事的评价道:“她心大的很,才不会因为这种事吃不好睡不着,怕是到时候还少不了去找亓莫言显摆。”
顿了一顿,夜遐迩又道:“不过这个叫做莫英的也的确是有本事,这才刚刚来了多久,便能将良圩查的如此详细,有些手段,但是利用女子,我还是有些瞧不起他。真有本事,搜刮些官商勾结的贪腐罪证,朝廷最忌讳这个,天问帝就明令禁止,如有触犯便是子孙永贬为吏不得录用,也能通过官府将良圩这个花花公子扳倒,我就不信这个往上数两辈就是大江水域数得着的水贼出身,在京城经营这么些年,就只是单纯的吃喝玩乐,那些保着分水岭的大员有哪个会手底下干净。现在看来拿女人当先锋,反倒是落了下乘。”
听出夜遐迩话中纰漏,夜三更问道:“你认识良圩?”
夜遐迩倒是不避讳,“应该是前年在江楼偶遇,这家伙喝多了,要买我当年写的《看雪湖心亭》,并开价一字十两。他只当我还像当初一样懒得搭理,只是当时也是闲极无聊,便要来纸笔一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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