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多属秘辛,牵扯的太多太多。当初贺猷前辈不就在京中,也认得和歌,也跟和歌有着一些外人不太知晓的秘事,怎么,没跟你这唯一的弟子讲过?”
贺青山眼中划过一丝复杂神色,迅即恢复如常,又瞧向院子里自家师父留下的唯一骨肉,仍旧是平常语气,道:“没有。”
这倒是让夜遐迩有些疑惑,朝向这个享誉大周的说书人,无甚双眼里也是不解,道:“那时里你跟贺前辈都在京里,贺前辈真就没有跟你讲?”
贺青山在沉吟,所思所想自然不会被旁人知晓。
只是这里也没有旁人,只有那么一个注意力没有放在这边的小孩子很不像小孩子一般在清理着院子里的杂草,还有那么个眼盲的姑娘什么都瞧不见。
贺青山缓缓道:“当初我只不过是三公子找来的一双眼睛,给那个扶瀛来的大个子找来的眼睛。”
换来夜遐迩一声没好气的嗤笑。
即便是没有瞧见,单凭这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夜遐迩很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口中的愤愤。
明显就是有些吃味。
只不过任是夜遐迩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这位能将人生八重境界走至第六重的说书人将这红尘诸般看开看透看破,随遇而安,为何会如此置气一般有如此一说。
夜遐迩能清楚能感觉到她话里有话对于当年那件事不想让外人知晓的偏见。
或者说看法。
绝对不会只是单纯的与贺青山闲话家常的夜遐迩心思电转。
不同于贺青山这般无所顾忌的好像是只想着混口饭吃,带着自家师父唯一的子嗣走南闯北游山玩水,自有心事的夜遐迩不曾同夜三更明白讲出自己心中所思所想,绝对还是身为长姐这层身份作祟。
好似在武当山中曾经说过一般,家中有他俩,轮不到别人插手。
家中六个兄弟姐妹,第一第二个皈依佛门,讲究的就是六根清净,尤其是那个他们口中的老姐,自是不和他们同父同母,但是在家中的地位,即便是夜遐迩,相较于那位圣人寺中具有绝对话语权的甲子小师妹,盘山夜王府中的大小姐夜甲子,不怕这个天生佛相的姐姐,也是从骨子里敬重那个天生含舍利的老姐,夜霖翎。
自然是敬重,而不是惧怕。
夜遐迩可不想让这个老姐再度引出那些在外人看来属于世外的景象,这着实有些坏人缘。
抛却这两个一“母”同胞的姐姐,寤寐思服两个同胞弟弟妹妹,不管是不是紫金莲花相,也不管是不是道门中人,那毕竟是自己小弟小妹,长幼之分也轮不得这两个小的掺和。
所以有什么事,有任何事,夜遐迩总会自作主张的与夜三更去分担去承担。
自然,作为姐姐,夜遐迩又不想让弟弟太过操心。
虽然细想之下有些事与愿违。
就比如这段时间,自然有些事连夜三更都有所隐瞒,无他,仅仅是为了夜家那对于这座天下而言可有可无的气运。
以机缘,灌注气运,再续百年。
胸中自有沟壑的夜遐迩,自是不想也不愿,让过多人去知晓。
是以七巧玲珑如她,话锋一转,忽然道:“当年关于和歌的恁些事,基于这层不可为人说道的原因,我也探查过一些,包括七年前京城芳林门外。”
自然看不见对面贺青山是何表情有何动作,但是对方倏地加重的呼吸让夜遐迩心中一紧,登时有了思量。
状似无意,贺青山漫不经心道:“要说就说,别卖关子,你以为我吃你这一套啊。”
自然不会戳穿这位说书大家的嘴硬,夜遐迩道:“其实关于和歌这些事吧,我能知晓也是机缘巧合,更多的还是和歌当初的提及,还有当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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