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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那根收有无上大业物十一工白刀竹君子的竹竿又是一甩,体内气机再度透体而出凝结于手,尽数灌注竹竿,故技重施,接引天地间浩荡之气滚滚而来。
因得被制止而闭口不言的和尚松言并未在意对方不让自己说话的无礼,而对方再度视自己如无物一般的出手反倒是让这个早就修得身口意三业清净的老和尚微微皱眉,袍袖再回,这次却是裹住和歌忘忧手中竹竿,生生拉得和歌忘忧打了个趔趄。
显然不仅仅是因得老和尚的突然出手让和歌忘忧措手不及,想来也是这和尚的修为绝对要比其轻描淡写的一下更显深厚。
气息一滞,和歌忘忧朝向松言老和尚,虽教人瞧不见其全部面目,紧皱如沟壑的眉头也足以让周围人看出他的不耐。
早就察觉出势头不对的贺青山仍旧是那副老妪扮相,只是此时里着急显然忘了所谓的形神兼备,在小茶帮衬下排开众人挤到已成半合围之势的圈子里,一把扯住和歌忘忧就向后拽。
正欲开口问一问这和尚为何出手阻拦的和歌忘忧强压心中火气,低头避免着自己现下控制不住的神色会吓到这位故人,尽量保持着平和语气道:“怎么?”
“不能动手。”贺青山语气焦灼,死命拉着和歌忘忧,
“不能在这里动手。”紧接便是看向那边老和尚,陪着笑脸,
“松言师傅,得罪得罪。”只是这身装束配上如此表情,的确教人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松言和尚倒是极有礼节,肩头晃动便收了袍袖,一声
“弥陀佛”,道:“不知道阁下为何在讲剑庄动手?”不等和歌忘忧回话,外围里那老叫花再度高声道:“倭胬人要逃。”正自警觉,体内气息运转迅疾,和歌忘忧不自觉的将贺青山往身后一扯,高声喝道:“羽生胡桃,如此畏首畏尾,教人不齿!”气机迸发,或者是到如此气浪波及,也抑或是仅仅被拽了个趔趄,贺青山差些摔倒。
自不会得到什么答复,和歌忘忧体内气机再起。素有慈悲心的老和尚伸手去扶他眼中行动很是不便的老妪,出于好心。
正是心中警觉的和歌忘忧只当对方再出手,竹竿前探,丝毫不差的指向老和尚。
恰在中间的贺青山瞧得清楚,急道:“不要。”和歌忘忧再度撤手,贺青山业已被松言老和尚扶住。
“为何?”和歌忘忧气道。回答的是走过来的长髯中年汉子,灰袍无风自动,他一捋那颇是好看的胡须,道:“讲剑庄的规矩阁下不知道?”贺青山赶忙解释道:“我朋友自扶瀛而来,不懂庄中规矩,我们这就走。”紧接又要去拉扯和歌忘忧。
已然陷入焦急的扶瀛太子气道:“到底为何不让我出手。”
“讲剑讲剑,动口不动手。”贺青山生怕和歌忘忧不理解,回答的通俗易懂。
和歌忘忧眉头皱的更甚,
“这些人能在此动手是为何?”
“他们用的无刃兵器!”显然是吃了瞧不见的亏,算是明白了贺青山反复阻拦自己是为甚,深吸几口气平复下体内暴躁情绪,和歌忘忧吐出一口浊气,继而朝向那边已然聚集在一起的四位庄主掌门方丈先生,道:“我现在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还请几位前辈休要怪罪刚才冒失。”话讲完,和歌忘忧便迈步走向庄门,在他想来,守住庄门自然就能预防羽生胡桃的逃脱。
只是事与愿违,有一缕俊美胡须的灰袍中年汉子开口道:“阁下可否稍候,在下仰慕扶瀛剑气道许久,今日得见,着实有些技痒,能否赐教一二?”和歌忘忧心有顾虑,自是不想再有耽搁,拒绝道:“几位前辈若是有心,可否等我解决完手头…”
“此言差矣此言差矣。”一身高冠长袍月白儒服的老者向前一步,笑道:“君子成人之美,阁下远道而来,我等都未一尽地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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