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笑也就只会出现在夜三更嘴里,一旁正因为那份让自己如鲠在喉了三年的婚约想要出言挖苦几句的亓莫言差些咬了舌头,这种蔑视皇权的话,即便是玩笑也是万万说不得,这可算是欺君罔上的罪过。
王江不以为意,嘿嘿笑道:“那是最好不过。”连蒙带骗将王江与亓莫言也算是善意的糊弄过去,眼下对于这两人而言已然进入收尾的局势才算是刚刚开始。
……也算是半猜半推测,终于有些了解到当初武当山上岳青凤临走时说出的那些
“肺腑之言”,显然重回岳家这事仅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契机,在夜三更想来,归根结底又是夜遐迩欲擒故纵的一套说辞,八成又是扯上什么气运机缘。
现下跟姜一不就是这般套路不是。机缘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江湖庙堂世家门阀最是看重,夜三更反而不太执着于此。
说到底,甚至于连他自己都不知晓,有那个王朝里享誉三十载的老头子,还有曾被先皇夸做是一人两心思的娘亲,再加上七窍玲珑的夜遐迩,二十多年来夜三更可谓也是坐享其成惯了,不操心不费力,凡事都有人提前铺就一番锦绣,一家子占尽佛道两家大机缘,哪会用得着他去寻思所谓的气运福泽,攒那些子孙延绵的香火。
倒是洒脱,可也就只是洒脱。这段时间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原本自己并不太重视的东西,夜三更也不得不开始重视。
他总感觉,武当山上自家二姐有意瞒着自己的一些事,多多少少也与这大道机缘有关。
自己,怎么说也该为夜家寻些传承下去的气运,福泽绵延,才是一脉相传的意义所在。
只是夜三更想不明白夜遐迩为何要把岳青凤和姜一再牵扯进来,自家寻得机缘,自己尽力而为不就行么?
武当山上也曾问过夜遐迩,得到的是顾左右而言他。她不愿意讲,夜三更也不会再问。
眼下仍旧如此,夜三更再度犯起了思量。只是夜遐迩故作神秘的不说话,让夜三更不得不去劝劝自家这位表哥,真就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与夜三更准备
“劫狱”的姜一仍旧是那句话,
“我也想给殓刀坟攒些福泽。”这的确是一个让人反驳都不知从何说起的理由。
夜三更也只能作罢。……做戏做全套,夜三更又拖着虽说恢复可真要说起来已与普通人无异的身子和姜一一道去送将军令离开。
演戏嘛,命令一下,全体配合。姜一放倒几名守卫,领着将军令一路小心翼翼去往后门,夜三更找来一辆马车静静等候。
殊不知,姜一领着将军令还不等出后门,便先进来一颗脑袋。金钱花斑。
这畜生朝着将军令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龇牙咧嘴。夜三更更是打死都想不通,自己今年命里和什么犯冲,怎么什么好事坏事都能让自己赶上。
整个府衙里当值的都已经安排妥当,该躲起来的就躲起来,该在地上装晕的就躺着不要动,可是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位小姑奶奶。
大周最小的公主,王河。这几日无所事事的王河倒是对武当山中来的花豹子倍感亲切,自是没有瞧见过那日里花豹子杀伐狠辣的王河,想来是同宗同源的缘故,毕竟她自小修炼的也是道门心法,这只传言是武当道教创始人吕招贤座下黑豹的大宠自然也是亲近。
几日来这一人一豹就这么东游西逛,倒是颇为相投。这是午后,闲不住的王河复又领着这只花豹子上街招摇过市,巧就巧在刚刚回来,便碰上了正欲
“越狱”的将军令。紧跟花豹子的王河还未进来,马车里的夜三更瞧见这一人一豹差些没哭出来。
这豹子什么本事夜三更晌午也都听说了,平时温顺得很,当初在山中瞧着也是无害,万万想不到出手不比那些个不世出的高手相差分毫,相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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