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失去的自然要加倍讨回来。现在连老天爷都站在我们这边,到时我们只管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丰腴妇人仍是愤愤,冷哼一声,道:“那敢情好,看他们窝里翻腾,我们便有可乘之机。老家伙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到时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我就只需布好大网,就把他们一网打尽。”将军正自然也是狂拍马屁,奉承道:“有娘亲自安排统筹,还怕咱们丧家之痛不得报么?您自管安排,老家伙这里有我,放心就是。”瞧着自家女儿与年纪不相符的成熟稳重,凝脂玉忽然悲从心来,抚着女儿脑袋,长叹道:“这些年苦了你了,让你委身于这个老家伙,从小就受着他那叫人捉摸不透的脾气,是娘没本事。”趴进这个在自己十二岁就要自己为师祖侍寝的娘亲怀里,将军正脸上非但没有一丝懊悔,反倒有些满足,
“这还要多谢娘,要不然,我怎么能在那么小的年纪用那么纯粹的精元窃取这老家伙的修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娘可不要多想,女儿可知足着呢。”这两个不守纲常伦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母女俩哟。
这丰腴美妇人柔美一笑,似是忽然想起什么,道:“还有一事,东宫似是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只是不知有何动作。这次我来的急了些,也未由东宫处打听到些什么。”凝脂玉口中的东宫想是很厉害的存在,将军正听后便是眉头紧蹙,道:“他能派谁来?”妇人嗤笑道:“他手底下还有谁?阳正天皇都成孤家寡人了,那个和歌,又能找谁?”一脸稚嫩却举手投足别有风情的将军正略略皱眉,
“难道他自己要来?毕竟大周他也熟悉的紧呐。”其实听到了不可思议的可能,凝脂玉眼中露出诧异,正欲开口,忽然上方地窖口传来一阵急促叩击,就听得床上那独眼老头儿回醒过来,起身便道:“我玉儿呢?”两个心有千千结的母女对视一眼,凝脂玉脸色倏忽变得娇媚,娇滴滴地
“哎”了一声,脸上又堆起可迷倒不少儿郎的媚笑,任谁也瞧不出像是快要四十岁的样子。
将军正也是换了表情,满脸娇笑,道:“师祖还不让正儿和娘说些闺房话了么。”独眼老头儿探手拥两女入怀,表情说不出的满足享受,
“什么闺房话都要等明天,今天咱们就一件事…”将军正也是媚态尽出,
“师祖先与娘说会儿话,我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崽子扰乱咱们兴致。”内里传来谁也能听明白的男女调笑,将军正收敛表情,整整外衣,前去开门。
仍旧是一张经过特殊处理的绢纸,红色,表示来信的重要。将军正手托木盘,弯腰举过头顶,恭谨递于师祖面前,对怀中美妇上下其手的白发独眼老者也不去瞧,已然有些气喘的凝脂玉娇呼一声,三分痛感七分羞涩,由着自家师父大手大力的揉捏那团丰满,道:“师父,是红色。”这才停下手的独眼老者等着凝脂玉打开呈于面前,扯过丝被连同这美妇一同盖住,才不慌不忙瞧着那旁人不认识的文字。
感受着暖玉温床的舒适,独眼老者脸上那副淫靡之色在视线游走间缓缓消失,由凝重再到愤愤,最后竟大力一脚踢开丝被下兔吮毫的美妇人,毫无刚刚那般怜惜。
凝脂玉将军正赶忙跪倒,大气不敢出。
“废物!一群废物!”独眼老者气愤填膺怒气冲冲,不知是气的还是累的而涨红的脸庞有些扭曲,愤而起身,
“又是夜三更!又是夜三更!”怒气难平的老者那没有眼珠的眼窝里好似团在一起,气喘如牛,来回踱步,仍是无法平复怒意,竟然抬脚猛踹跪倒在地的两女,发泄着心中怒意。
接连十余下,两女瘫软在地声音都不敢出,任由一脚重过一脚施加于那两具勾人心魂的身子上。
踹的累了,老者弯腰扯住凝脂玉头发将其一把拽起,暴躁的将那张红纸塞在其红润檀口中,大气道:“你这弟弟妹妹,果然好手段啊。”凝脂玉赶忙跪倒,五体投地。
老者仍是气不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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