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仓促交待几句,不知道二小姐能否交个底,让贫道也早做准备。”其实前日里夜遐迩的安排也不过是一句见机行事,只是让岳青凤找个理由离开武当,尔后悄悄探查,之后便是昨日里的将计就计,看看岳青凤能否借着偷听到的那个圈套,引诱九宫燕上钩,借此看看能否查清眼下涉及到天下道门的杀局。
真说起来,之间有无联系都还不好说,不过是走一步看一步,哪有什么具体计划。
夜遐迩道:“这些事也全凭岳捕快全权操作,具体情况我们也不知晓,他怎么安排我们就怎么做。”一退六二五,张九厄不免哑然。
自己那位曾师叔祖怎就要让自己来找这姐弟俩,还要自己跟人好好说话,拿出求人的态度来。
这可倒好,分明像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热脸贴人冷屁股。看来从这里也询问不到关于官府公人的确切安排,临时起意有此心思的张九厄起身告辞,却见夜三更悄悄打着手势一同出来。
安排一水留下,夜三更不等张九厄,先一步离开。如同监视一般,矮胖的一山紧步追上,可要比大家大户的扈从都要尽职尽责。
“三公子这是…”瞧瞧屋中好似没有察觉的夜遐迩,张九厄一脸不解。
夜三更苦笑,晃了晃那条包裹严实的手臂,一切尽在不言中。路上张九厄倒是跟夜三更推心置腹了一番,说是想要去规劝各个门派尽早下山,如此聚在一起真也给了凶手可乘之机。
对此夜三更也不便给予过多建议,人言可畏人心可诛,眼下关乎道家气运莲,利益当前,谁会舍得离开?
跟这几日忙到脚后跟打后脑勺的张九厄知会一声,夜三更领着一山去往后山。
却在半路遇到泰山派石敢当。仍旧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这位修习道家最玄妙心法的年轻道士背着双手,站在那条通往后山的小路上,无精打采,像是在等人。
很明显是在等夜三更。因为在见到夜三更后,他两眼眯眯,笑意盈盈,摆手道:“来了。”显然对方如此自来熟的招呼让夜三更愣了一愣,出于礼貌也还是回应道:“石道长这是在等我?”
“对啊。”也不隐瞒,年轻道士点头道,
“要不然呢?”理所当然的表情,理所当然的回答,让夜三更当下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背着双手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身子,发出一阵清脆响声,紧接便全然没了刚才的恹恹,石敢当道:“一块去看看?”仅仅也只是听说过泰山派玄妙心法的夜三更对于年轻道人精气神转换如此之快也是咂舌,不等开口,大和尚两眼一瞪,上前一步,气势汹汹,
“你要干啥?”全然一副恶仆仗势欺人的样子。石敢当对于大和尚的警惕颇感好笑,好似换了个人一般,毫不避讳的引导着周遭气机游走此方天地,盈盈充斥其中,让人如沐春风。
“咦?”虽说如一山这般重体魄胜过心境的和尚对于外界或冷或热感知并不算大,但是山间风寒,眼下却能让他感觉到一丝令人身心舒坦的暖意,怎能不觉得新奇。
只不过这个大和尚紧接着便将夜三更往身后一挡,怒目圆睁,喝道:“妖法!”讲着话,那具如同山外外家武人一般修炼出来的强横体魄登时爆发出雄浑气息,把毫无防备的夜三更闪了个趔趄。
自然能感受到对方浓浓敌意,石敢当脚尖点地如鹰展翅,身子向后一掠丈余,站立一块山石之上,姿势潇洒至极。
夜三更一把拽住草木皆兵的大和尚,这和尚怎么就这么爱打架。自知控制不住这一身蛮横力气怕误伤夜三更,一山也不上前,瞪着眼睛指着白衣年轻道士,
“你过来啊!”夜三更赶忙道:“你可消停会儿吧。”对于眼前和尚如此跳脱,石敢当也不说话,如同看戏一般见和尚被夜三更拦住,方才道:“要不是害怕打不过你,贫道早就动手了。”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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