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大人的吉言了。”
“倒是卿卿,不知想向陛下要什么赏赐呢?”
云乐托腮做沉思状,沉吟了片刻,道:“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只是想要拔得头彩罢了。”
“是为了摆脱病秧子三字么?”
一下子被路承安戳中,云乐勾了勾唇角,“有什么好摆脱的,他们说的本就是事实。”
“那卿卿既然没有什么想要的,不如替我讨要一个赏赐吧。”
想着自己的的确确还欠着路承安一个恩情的,云乐便也没有拒绝,“自是可以。”
看着眼下的棋局,路承安问出了声,“怎么了,这棋局才算得上真正的开始,卿卿怎么就不走了?”
云乐看向远处,“注定了的败局,没意思。”
路承安不说话,只是手指摩挲着棋子,他似乎在沉思如何为云乐走出这困局。
春猎的当日,云乐换上了那袭红衣,戴上了护甲,骑着路承安送来的骏马便是朝着猎场赶去。
猎场处于一片山林之中,郁郁葱葱,树林深处裹挟着看不清的黑暗。
侍卫拉开了架势,在营地之中,诸多朝臣陪同,在骏马之上,云乐一眼便是看见了朝臣之间的云川。
一段时间没见,他似乎苍老了很多,两鬓微白,身子也有些佝偻。
她不敢再去看,很快便是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沈隋漫不经心的来到了云乐的跟前,他身穿金黄色的锦服,慵懒的端坐马背,从他的眼中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陛下。”
“今日春猎,不必藏拙。”
只是扔下那么一句不冷不淡的话,沈隋便是转身离去,恍惚间,云乐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围猎场的人很多,云乐很快便是看见了路承安和沈酒卿,两人立在人群的两段,都用一副淡漠的神色居高临下俯视着底下的人。
像是死神淡漠的瞧着这世间。
唯独不同的是,沈酒卿的身侧还立着一白衣女子,笑得夺目灿烂,引得沈酒卿时不时的回眸答话。
陆安然看着猎场的热闹,眼中折射出波光粼粼的光,“想不到春猎竟是这么热闹的,声势浩大,也不知谁会博得头彩?”
沈酒卿眉眼间是云乐从未见过的温柔,“你在塞外那么久,这等场面难道不是日日见着?”
“才不是,这两者自是不一样的。在塞外漠漠黄云,见的自然是战事,而在这长安所见的,自是国泰民安的景象。”
沈酒卿眉眼间的笑意更甚,“听闻你哥哥说你的骑射也不差,怎的今日甘愿站在这里看着?”
陆安然撅了撅嘴,哼哼唧唧的说道:“还不是哥哥说闺阁女子不能卖弄武艺?”
“好了,今日我为你博得头彩。”
她的眼里笑意盈盈,清楚的折射出沈酒卿的模样,“卿哥说的可是真的?”
“真的。”
云乐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弓箭,莫名的有些紧张,她没有看见陆沉。
分神的时候,路承安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是来到了云乐的身侧,他忽然出声,“怎么,现在才开始紧张么?”
云乐回过神来,“没有,只是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可是怎么也找不出那个人来。
路承安朝着沈酒卿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便是抬起手来覆上了云乐的头,他笑得温柔缱绻,“无事,有我护着你。”
云乐一愣,下意识的便是要驾马离远一些,那么多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并不想被强行和路承安绑在一起。
但随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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