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急忙跪了下来。

    凌菡转脸看了看方瑾瑜，对方恰好也正低头看向她，眼神交汇时，同时抿嘴笑了。

    不知不觉伸出手，宛缨上前揭下这幅画。与此同时，另一只强有力的手也握住了画杆的另一端。

    “看你这反应，想必是十有八九！”姜熠辰本不太确信，但见着凌菡愣住的模样，突然明白了七八分。

    “对了，兄弟，我们的功法只能修炼到归元境大圆满，金丹期以后可是毫无所知！”路鹏飞说道，当初毛球白灵儿给他们的功法可就只有聚灵期和归元境的修炼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