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市经研办打电话咨询了一下他们的意见，这一点安长林也是知道的。

    汉家科学院的学老们，一致认定，宁仁这次北上留下三样宝贝，最有价值的是第三条，也就是为汉家制订属于汉家特色的工业标准化与质量体系规则。

    果然如他所想，许凝和那个千手赌王一样，都是在某个领域有气运的人。

    现在还不晚，格雷特可以往上汇报，借用摩依六的员工，这样大家都有面子。

    “我感觉，我还是喝点正常的东西比较好，那些还是收起来吧。这个，那个……”宁仁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陈阳有些不明所以，这正说设计的事情，怎么就忽然扯到跟他回家吃饭了？

    不好说这到底该不该归功于这令人痛苦的监督，但能拥有拒绝的权利，不会因为一时的欲望而令事态失控的感觉，确实不错，让他恍惚间回想起了自己还在当警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