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学了些护身的本领。”
独孤朔听了,满脸心疼地看着柳凌微,心中越发悲呛,忙握住柳凌微的手说道:“想不到你后来还受了这些委屈!”
柳凌微眼神左右闪躲,轻轻挣脱独孤朔的手,擦了一把眼泪,笑着说道:“都过去了,不提也罢!”说着,转背过身去。
“我被放出来之后,只听他们说你投河了,我不信,便去淮河找了你好几回,问遍了所有渔夫,都说没见过你,我不死心,后来又去了机会,终究没有你的消息,我便也以为你死了,为你们立了衣冠冢!”独孤朔说着激动了,柳凌微却越发悲呛,竟哽咽地哭了起来。
独孤朔又道:“我知道柳伯父是冤枉的,我爹也是,陛下替我父亲平反了,我知道当年是来俊臣诬这帮人构陷他们屈打成招的,我在你们的坟前发过誓,有一天我一定会亲手杀了这个狗贼为你们报仇,眼下内卫日夜盯着来俊臣,只等时机成熟,便可借着南北衙谋反之机,将他送上断头台!”
柳凌微听了思忖片刻,突然一惊,急急问道:“你是说内卫正在查南北衙的事情,内卫从何得知南北衙谋反之事的,南北衙还牵连了谁?”独孤朔见柳凌微止住了哭声,又对南北衙之事颇有意趣,遂将所知之事避重就轻地说与柳听了,话里话外透着嫁祸来俊臣之意。
见柳凌微不言语,独孤朔故意不深究多问,只假意她是好奇,便又自顾自问道:“出了秦州城之后你去了哪里?我整日忧心着你!还有那郭林死前留的东西,会害你的性命的你知道吗?”
听了这几问,柳凌微突然“哼”了一声,说道:“你还真做了武曌的鹰犬了,竟当我是内卫诏狱的阶下囚一般,既然如此,反不如将我捉了,送到内卫去,兴许还能换取你的荣华富贵!”说罢,起身便要走。
独孤朔听了,心中一时慌乱,不知那句话说错惹恼了柳凌微,忙一把扯住柳凌微的胳膊说道:“你切莫动动怒生气,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又不是为了要郭林遗的东西,倘若真是为荣华富贵,我便不会放你走,更不可能让你带走那东西了!只是,只是,你不知道,朝廷已然晓得你们的事了,只是尚未拿到郭林遗的东西,一时不能确证,内卫派出了行狱司和慎刑司的人去了营州,不久他们就能查到你身上,我只怕到那时你就脱不了身了,内卫诏狱可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你心里要早作打算!“独孤朔根据武皇及武承嗣所言,将一切连在一起,故意说出来探探柳凌微的口风,看其是否知晓此事。
未料柳凌微听了,把腿便要走,独孤朔忙忙道:“眼下城内已宵禁了,你出去反倒很快会被内卫盯上的,不如等天亮再做走吧!”
柳凌微听了,转身回来,盯着独孤朔问道:“武曌当真知道那份名单与营州之事了?”独孤朔听了,便知营州之事柳凌微肯定参与其中,遂说道:“如此说来,营州之事果真与你的那份名单有关了!”
“独孤朔,你竟试探我,你,你,枉费我那么信任你!”柳凌微自知说漏了嘴,遂怒不可止,转身又要走,独孤朔眼疾手快,抢先一步侧身上去,赶在前头,封住了柳凌微的气关穴,使其不能动弹,而后将其抱起回来放在床上。
“独孤朔,你快放开我,不然我不理你了!”柳凌微又气又娇羞地说道。
“凌微,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暂时住在我这儿最是内卫查不到,你放心,以后你的事情我也不问,只要你不走,你喜欢做什么就做吧!”独孤朔说着,退去鞋帽和衣躺在柳凌微身边。
“你先放开我!”
“我若放开你,你又要走,你便这样躺着吧,我们就像小时候一样!”听了这句话,柳凌微突然不说话了,眼里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独孤朔见她不言语,又满脸泪水,遂掏出手绢,仔细擦拭着。
“这手绢,这手绢你还留着!”柳凌微看着独孤朔手中的手绢不可置信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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