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教坊第一部的舞姬,舞姿绰约,好如天人!”独孤朔循声去看,原是天河不知何时也立在了一旁。
林风晚也未察觉来人看了她跳舞,被称赞了这几句,顿时羞愧地脸红了起来。
他双手扯着独孤朔的衣角,好似一个怀春的少女一般。
“师兄,你怎么来了?”独孤朔既喜又奇地问道。
天河不答言,努嘴指了指身前的拾月。
林风晚听了师兄二字,便知这是独孤朔不知说过多少次,却从未谋面的师兄天河。她偷偷去望,便是一个身高七尺,模样白皙,温文尔雅的穿着一袭红袈裟的和尚。
拾月见了朝思夜盼的独孤朔,一时竟怔住了,双眼不禁缓缓流下两行泪珠来,立身片刻,便再也抑制不住,也不管身后的林风晚,只扑身过来,抱着独孤朔怀中放声哭将起来。
边哭边用粉拳揣打着独孤朔道:“他们都说你死了,连你师兄也说你死了,我不信,我知道你一定还活着,我不许你死,可你却不告我,叫我担心了这许久,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这个坏人!”
越哭,越将独孤朔抱的紧。
独孤朔身后是扯着衣衫的林风晚,怀中是紧紧拥住的拾月,看着身前身后的两个,他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
拾月哭梨花带雨,犹如久久思念而不见得孩提一般。
独孤朔犹豫了许久,才缓缓伸出手,在拾月头上轻轻扶着,嘴中安慰道:“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我命大,死不了,快别哭了,若是哭成个花脸猫就不好看了!”
那拾月听了,又是几个粉拳。
忽然抬头看见了身后红脸笑着的林风晚,竟也害羞起来,忙撒开双手,背转过身去。
独孤朔不知如何安慰拾月,便将身后的林风晚拨转过来,而后用手轻轻指了指拾月,央求林风晚去安抚,熟知林风晚看了独孤朔一眼,也使起性子来,背过身去,不再理会独孤朔。
独孤朔左右为难,天河见了,只笑的前昂后合。
许久才道:“师弟,你总算能明白我的心情了,这姑子醒来见不到你,哭着闹腾了好些日子,我只得往宫中去寻你,师父说你被陛下召去诛杀春秋道了,生死未卜,这姑子听了,竟只身闯了春秋道总坛,回来之后便嚷着要来此处寻你,我没有法子,只得跟着她,万一她死了,我没办法给交代!”
“师兄,要不你再帮我劝劝她吧!”独孤朔央求天河道。
天河听了,摇头说道:“哎,世上女人的事情最为恼人了,比任何疑难杂症都难···”说着,摇着头去了。
独孤朔对着一个哭个不停,一个生闷气的两个女人,竟不知如何应对,索性一屁股蹲在地上,看她们两人究竟能如何。
只从日头初生到正中,两人愣是一动不动。
独孤朔看着,无奈只得起身挨个劝解,直到天河饿了再次进来时,两人才略略好些。
天河笑道:“我说两位姑奶奶,莫不如找些吃食,待酒足饭饱了,再行此也不迟!”
独孤朔白了天河一眼道:“休要说些风凉话,快去找些吃食来解饿!”
天河听了,摇着头,往几人身后来,嘴中念道:“该是请几个和尚,为即将扑死的鸡鸭超度一番,我见后院酒窖内尚有些许好酒,作一道醉鸡,再做一道烧鸭,想来味道绝美!”说着,竟去了。
独孤朔向着林风晚道:“晚儿,她便是我给你提过的拾月,当日你不是说要往神都去寻她,今日见了她,如何又生起了闷气来,我心中实在不解!”
林风晚听了,委屈道:“当日我是怕你负了人家心意,今日见了,她竟生的如此绝美,我思量着恐她要分一份你,便心中不欢喜了!”
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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