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透了脸。
独孤朔道:“你们抓了谁,心里不清楚吗?当日来的那掌教说的清楚,便是我不同意便要抓了教坊司的林风晚来换,如今我将图带来了,你们应该信守承诺,将林风晚放了!”
柳凌微闻言,又看了一眼拾月,开口说道:“独孤朔你误会了,春秋道千秋大义,怎么用一个女人来威胁你,你所言那个姑娘并不这儿!”
独孤朔瞥了一眼,笑道:“或许是你才回来,并不知情,你去问问那台子上坐的人便知!”
柳凌微听了,转身上去,揖手说了几句复又转身回来道:“你诉说的人并不在此,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也只有你们春秋道的人才能干出这些事情来,你叫那两个汉子出来,我与他们当面对峙!”
“什么汉子?”
拾月闻言,抢着说道:“是我易川师兄和剑仇师兄!”
“这两人可在教内,唤他们出来与独孤大人对峙!”
一个糙汉子去了片刻便回道:“两位护教去了洛州未归!”
独孤朔听了,冷笑道:“罢了,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等者两人回来了再说吧,这图我先替你们收着,告辞!”说着,便将布防图塞在袖间转身便要走。
“放肆,春秋道之地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今日你交也交出图来,不交也的交出来,否则别想活着离开这里!”一个糙汉子堵住独孤朔去路。
“吆,这是改明抢了吗?”
柳凌微见了,急呵道:“邹师兄,切慢动手,这人关系春秋道生死,万不可莽撞,只需将事情说清楚便可!”
“拿来那么多废话,只管抢过来便是!”
柳凌微还想说个“不可”,却是那姓邹的汉子已然挥着长枪招呼了起来。独孤朔见了,也不示弱,环身躲闪开长枪,顺势从腰间拔出浪纹千牛刀来。
独孤朔斗了几招,看不出长枪的路数。
只见枪走龙蛇,寒芒好似疾风,长刀既闪既走,只将独孤朔逼退数步,独孤朔借着一枪横扫,跃身石台之上,那人紧随身形,翻身又是横扫,独孤朔格挡,跃起凌空劈砍,那人走身闪躲,回首又一枪直刺,独孤朔挽刀护在身下,蹬地跳起,顺势一刀横扫开去,那人急急后退,瞪起右脚踢在枪身,长枪凌空飞起,独孤朔又急旋身避闪,踏地复举刀横扫,那人趁势回护,使一招“二郎担山”,独孤朔躲闪不及,被横空飞来的长枪打在胸口,直往后推开了数步,立定身形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拾月看了,心中一惊,不觉往前走了半步,攥紧了手。
那姓邹的汉子还要提枪刺去,却是柳凌微眼疾手快,已然跃身过去,张开双臂堵在独孤朔身前了。
拾月看了,心中略略放松了些,往后退了半步,看着周遭,并无人注意到她,揪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师妹,你这是做什么?我一枪结果了他,拿了图便是了!”
“你不能杀他,今天任谁都不能杀她!”柳凌微歇斯底里地说道。
“师妹,你今天是怎么了?竟为了这不想干的人失了往日风度,你别忘了,你是春秋道的掌教,他手里的图关系着我们数十年的心血,今天谁拦着我,我便杀谁!”那姓邹的汉子红了眼,举枪刺将过来。
柳凌微一脚踢开长枪,挽手轻扶腰间,软剑随手挥来,发出“嘶嘶嘶”的声音,那汉子见柳凌微护着独孤朔,越发发作起来,大吼一声道:“兄弟们,掌教叛教了,大家一起动手,碾碎了这皇帝的走狗!”
话音刚落,一众人乌泱泱地扑进来,将独孤朔团团围住,接着又一个满脸横肉的糙汉子举着狼牙棒横冲过来。
嘴中叫道:“狗内卫,纳命来!”
独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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