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事实存在的。”
“我军则有江陵港中的艨艟,标准的战船,虽说久疏战阵,但对付起区区澡盆,手到擒来。”
“只要能让汉军将士溺于江水之中,纵然是计又如何?”
“以当前的局势,一换一,乃至五换一,只要能够杀死大量汉军士卒,汗王必然大力嘉奖殿下。”
石周曷阿邃听得有些心动。
对付汉军确实很难,但既然难,也说明了一旦成功,就能够获得巨大的战功,得到族人认可。
不求能胜,只要能够击杀足够的汉军将士,让汉军兵力无法维持北伐,为石周曷部换来喘息之机,他就是大功一件。
功劳甚至能够震服石周曷部,乃至东胡八部中的所有东胡人。
石周曷阿邃望向刘宾,眼中流露出一丝特殊的情绪,道:
“那你去,军师你也擅长带兵,就带着将士们登船入江,把那些汉军的澡盆都打翻。”
“也算是将功补过,荆南沦陷,军师可难咎其责啊!”
刘宾:.
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
而且荆南的事儿,汗王都放下了,找了石周曷聪背锅,你还揪着不放?
石周曷阿邃开始阴阳怪气了起来:
“军师不是说,纵然是计也值得一试吗?”
“不会吧不会吧,难道以军师之能,带着我东胡精锐,还有艨艟利器,还对付不了几百个澡盆子?”
“是。”
刘宾默然领命,倒不是他吃激将法这一套。
而是石周曷阿邃的身份,让他只能听从。
而且确实值得一试,一旦能将那些澡盆子都推翻,哪怕落水的汉军死不了,也能大大延缓汉军的渡江速度。
等到登陆战,说不定又是几个月之后了。
对现在的东胡人来说,能推迟汉军北伐的时间,延缓进军速度,就算成功。
很快刘宾就带着将士们,登船入江。
船只上的东胡将士们,看着眼前的景象,极为难以置信,心中涌现出一种莫名的愤怒和羞辱。
江面上,密密麻麻的澡盆排列成一片,仿佛漂浮在水面上的莲花。
每个澡盆上都坐着汉军将士,手持兵刃,左摇右摆。
“这是什么鬼东西?”
一个东胡将士惊愕地喊道。
“这些汉人疯了吗?居然用澡盆渡江?!”
另一个东胡将士嘲讽地笑道。
下面的小卒子,可不会考虑你什么阴谋诡计。
只看着澡盆渡江,就嘲笑了起来,这种事,难道还不够离谱吗?
简直荒谬至极。
他们身下的艨艟,虽然算不得多好的舰船,但也是正儿八经的战船。
直接硬碰硬给他装上去,一撞之下,也能带翻四五个澡盆子。
这怎么输?
“哈哈哈!看看这群蠢货!真是没见过这么可笑的战法!”
东胡人将士们无比乐观。
刘宾却是不苟言笑,让石周曷阿虎分给自己的几十个勇武亲兵,护在身边,格外谨慎,稍稍审视了一番江面,才高举佩剑,道:
“都给我听好了,今天你们好好表现一番,多打沉几个澡盆子,殿下重重有赏!”
艨艟上的东胡将士们,嘶吼着东胡语。
他们之中,是有些人怕汉军将士,但不代表,他们怕澡盆子。
刘宾看着身后的东胡将士们,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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