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安慰好了自己,他又来回答苏见星的话,说道:“我入宗时,师尊也早就的飞升了。”
苏见星“哦”了一声,又听太辰道:“师尊虽飞升仙界,无法下界,但他却有一独特的法门,可以从上界传信,虽每次只得短短几句话,也并不能频繁使用,但偶尔沟通却也是够了的。”
“所以,师尊收我做弟子是通过传讯?”苏见星听懂了,这和一些门派飞升上界往下界传仙谕差不多。不过那是依靠阵法。
那阵法不仅繁复还特别耗费灵石,往往动一次几乎就要消耗小半条灵脉,得到的仙谕也因为两界之间的重重阻隔而时常丢失,又或者并不完全。
说白了,钱也花了,却未必能派上用处,还不如自己修炼来的快呢。久而久之各宗门的阵法也就弃之不用,好多都因为年久未得养护而坏掉废弃了,只有少数宗门保存地不错,却也只是留个念想,并不使用。
但听太辰形容的那法门,似乎除了不能频繁使用外,接受似乎完全良好,还能每次接受几句话。
对此,苏见星只想说,果然归一宗还是很有点东西的。
她不自觉的思绪边跑了偏,太辰却以为是自己解释的不够清楚,难以打消她心中的疑虑,想了想,道:“有些事,说起来很玄,但要亲眼看见就没有那么玄了。不若大会结束后,你随我一同回宗,到时候一观便知。”
他的声音拉回了苏见星跑远的思绪。苏见星回神,欣然同意。
此间事了,便要各自回去了,临别前,苏见星突然想起来道:“阿月和姓云的那个小子还在流云峰呢,你是和我一同去带他们回青霞峰还是就叫他们和我在流云峰住几日?”
“阿月留下和你住几日吧,这些日子她对你甚是想念。阿斐我带走。”
苏见星没什么意见:“那就——同去?”
太辰笑着点头:“同去。”
回到流云峰,阿月正在和云斐一起修炼。
两人一个练刀,一个练剑,对着虚空卖力地劈砍,每一个动作都很认真。
也不知他们练了多久,两人的脸上皆是汗水。
云斐已经热的脱了上衣,光着半身将一把长刀挥的虎虎生风,气势万钧;阿月也不遑多让,银白色的长剑在她手腕带动下,如龙游蛇走,敏捷又灵巧。
苏见星和太辰很默契地没有过去,站在远处默默地看了一会儿,直到他们收了兵器开始休息时才走过去。
云斐拿起放在一边的水壶猛灌了几口,或许是觉得还不够爽利,索性仰起脸,将剩下的水都浇了上去,冒起一阵白雾。
阿月也在喝水,只不过她的动作要比云斐秀气多了,就着壶嘴一口、一口的小口抿,少量多次。
正喝得畅快,就感觉旁边有水滴下,溅在她的鞋面上。
下雨了吗?阿月喝水的动作便是一顿,旋即余光瞟到了云斐的动作,顿时惊得往旁边跳起,还嫌弃道:“臭阿斐,你喝水就喝水,泼什么水啊。”
云斐讪讪一笑:“抱歉,不是故意的。”
“哼!”阿月白了他一眼,鼓着脸气哼哼地扭头往另一边看去,恰好见到苏见星和太辰正向他们走来。
阿月脸上一喜,刚想要和以前一样扑过去,走了两步才想起来自己刚才练剑,身上一股子汗臭,难闻死了。
便顿了脚步。
苏见星走近,张了张手臂:“怎么不过来?”
阿月扭捏道:“刚出汗,臭!”
苏见星哈哈笑了起来,拉过她将她按进怀里揉了揉她的脑袋:“没事,我不怕,大不了给你洗一洗。”
阿月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那个杀妖兽杀的筋疲力竭的夜晚,苏见星是怎么将一身血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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