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箫救出她的时候,她只穿了一件又脏又破的单薄内衣,是直筒状,仿佛套着个白色的麻袋,她到现在也没换下来,只不过在外面多披了一件长袍而已,这长袍穿在她身上又显得太小,就跟个小坎肩似的,与里面的衣服一点都不搭。
还好这里没人,孟庆箫让塔提拉稍微等他一下,他开启战甲的隐身状态,朝着距离这里最近的居民区圣一小区飞速跑去,过不多久,他就拿着一条床单过来了,这是他偷扯的人家的。
“你现在的样子太引人注目了,你把这个披在身上,把全身都裹住,暂时不要让人看到你的脸。”
塔提拉满心不愿意,可是她不答应孟庆箫就不带她走,她只好一脸委屈地披在了身上,把自己裹得严严的。
孟庆箫看着也觉得好笑,不过他强忍住了。
他离开家太久了,不知道家里人现在住在什么地方,但是国贸大厦一楼的予馨医院应该不会迁走,他决定先去找他姐姐。
很快两人来到主干道,塔提拉的身高仍然吸引了很多的注意,许多人好奇地望着她,不晓得这个家伙干嘛披着一件床单出来。
孟庆箫本不想太引人注目,哪知道事与愿违,外人有好奇心还好说,这在他的预料之中,就算是他偶然在大街上看到一个那么高的人,也会忍不住多看两眼,可是塔提拉包裹得太严实,竟然引起了巡逻队的注意。
“同志,请出示你的身份证。”
塔提拉完全听不懂地球话,她看到那么多人堵住她的去路,还以为遇到了敌人,而且对方身上的对讲机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声音,塔提拉也以为是一种神秘的武器。
塔提拉下意识就出手了,快到孟庆箫根本来不及阻止,众人只看到一道红色匹练一闪而逝,那名伸手找她要身份证的巡警就飞了。
巡逻队的人反应也是极快,立刻叫大叫敌袭,一群人呼啦一下全部围了上去,而四周的行人则非常自觉的远离,没有一个人还敢留在附近。
孟庆箫及时用精神力检查了那名被打飞的巡警,确认他没有生命危险才放下心来。
他急忙大叫:“且慢动手。”
同时一把抓住了塔提拉的胳膊,无奈地道:“小姑奶奶,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你说动手就动手,有没有想过要征求我的意见?”
“我以为他要对我不利。”塔提拉无辜地道。
“你有没有观察周围的环境?”孟庆箫说道,“你动手的时候难道没发现周围的人群都处于精神松弛的状态吗,就算你听不懂他们说话,从他们的神态动作也能判断出来他们并没有恶意吧?”
“大叔,等我活到30岁的时候,麻烦你再和我说这种话好吗。”
孟庆箫被怼得哑口无言,心说我也没问过你年纪呀,我哪知道你现在多大,再说敏锐的观察力不应该是一个武者应该具备的基础条件吗,就算你很年轻,细心一点也能发现很多问题的吧?
不过他不准备再和塔提拉争执,只是暗中腹诽了一句。
在两个人对话的时候,巡逻队已经把把包围起来,因为孟庆箫拉住塔提拉,表现出一副正在劝架的姿态,他们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喝问两人是什么人,两个人说的永恒族的语言在巡逻队听来完全陌生。
孟庆箫这时才说道:“我朋友不是强汉国人,听不懂这里的话,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她刚来这里,精神过于紧张,还以为你们会对她不利,所以才动的手,实在对不起,我们愿意跟你们走,配合你们做任何调查。”
孟庆箫不想把事情闹大,现在予馨医院肯定是去不了了,去警察局或者军队也行,到时候自己亮明身份就可以了。
他的姿态放得很低,甚至任由巡警用手铐把他的双手铐住,还按住塔提拉,让她听话,不许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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