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位道友稍安勿躁。
纪某此言并非是为邱掌柜开脱,而是想说如今的墨云轩,一时半会的的确确拿不出那些灵石来。
而纪某与邱掌柜也确实有些私交,对邱掌柜人品素有所知,所以就想着厚颜请诸位道友宽限些时日。
以一年为限…
邱掌柜如今背负的债务,权当是暂借诸位道友的,一年后九出十三归,连本带息的尽数还清。”
“这就是纪司首商讨出的两全之法?”
那胖修士冷笑一声,说道:“纪司首与邱掌柜有私交,我们与邱掌柜可没有私交,取用自己的灵石凭什么要等上一年?
就凭那些利息?
墨云轩的盘口亏损之重,我等皆知,邱掌柜如今灵石缺口只怕不下几十万,纪司首凭什么认为一年后邱掌柜就能还清债务?
说的难听一点,那万一一年后邱掌柜负债跑路,我们岂不是血本无归?届时找谁说理去?找纪司首?”
“对,就找我!!”
纪伯常一脸正色的点点头,说道:“承蒙诸位道友抬爱,让纪某人牵头做主调解此事,纪某又岂会让诸位失望?
纪某人在此为墨云轩,为邱掌柜担保。
一年后,若邱掌柜还不清所欠债务,或是负债而逃,诸位道友的一应损失具算在纪某头上,由纪某一力承担!”
“担保!?”
那胖修士闻言冷笑一声,意有所指的说道:“方才纪司首自己也说了,与邱掌柜私交甚好,那我们凭什么相信纪司首不是在与邱掌柜唱双簧拖延时间呢?”
“凭什么?”
纪伯常冷笑一声,说道:“就凭我纪伯常是百宝阁的客卿,是这四号坊市巡检司的副司首,是坊市常驻真人沈云舒门下的大弟子!”
他说着看向那胖修士,目光微动的问道:“这位道友,不知纪某所说的这些,够不够为邱掌柜做担保?”
“……”
那胖修士身份本就有问题,如今见他盯着自己时目中隐有厉色,心头亦是一惊,讷讷地不知该如何作答。
“纪某也知诸位道友退灵石心切。”
纪伯常无视那胖修士,转而对众人说道:“但墨云轩就摆在这儿,坊市也封禁了,诸位道友即便是把邱掌柜逼上绝路,她现在也不可能凭空变出灵石来,对不对?
一年为限,四成利。
这点时限,这等利息,很足了。
有些居与此间的道友常与墨云轩做生意,也与邱掌柜打过交道,应该也知道邱掌柜的品性如何。
再说难听一点,即便邱掌柜负了纪某人跑路了,纪某身为沈真人门下大弟子,能跑吗?
即便纪某想跑,沈师会让我跑吗?
说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此事本与纪某无关,但承蒙诸位道友抬爱,让纪某人牵头做主调解此事,恰好纪某与邱掌柜也有些生意上的往来,知其品性。
身为调解人,纪某愿意相信邱掌柜,当这吃力不讨好的担保;就是不知诸位道友愿不愿相信纪某人,愿不愿相信邱掌柜。”
说罢,他扫视一圈,目光在那几个挑事之人的身上顿了顿,笑道:“纪某人微言轻,能协调出的两全之法也只有这了。
诸位道友若是觉得纪某这方法可行,咱们打好协议,签字画押;
若是觉得纪某这方法不行,咱们好聚好散,只是得劳烦几位道友屈尊到巡检司喝杯茶水。
当然,只是简单的走个流程而已,回来后该怎么催怎么催,此事就和纪某无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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