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存在,威胁它的地位,又对百姓放任置之。
宗主江离,一心沉浸于武道,不理宗门事物,枪尊门又对凡人性命不甚在意,但由于其余宗门的压制那些阴暗勾当并不流于表面。
虽说江叶下山也奉着:修士并不搅扰尘世,不参与凡人纷争的准则。但星剑宗还是大体扶持着楊朝,不至于凡间礼崩乐坏,浮厝无数。
此时已过寒冬,春暖雪化,微风轻拂。
一条溪边,准确地说是一条布满石子的溪边。
这是一个极为偏僻的地方,偏僻到只有一间酒馆。
酒馆只是一间破旧的木屋,用松木建造,因为时间的腐化使得它像一个将要老死的病人。
虽说是春天,不过风吹到身上仍有些冷,这个时候我想有许多人都会喝上一碗酒暖暖身子,或者进去坐一坐。
酒馆的门前有一个靠在门旁的旗帜,写着一个“酒”字。
他没有踏入门内,就已听见屋内传出爽朗的笑声。
江叶负剑踏入屋内,那些人都纷纷止住笑声,放下酒碗,纷纷看着他。
屋内只有几张木桌,十几条长凳,十几个人。
屋内一片死寂,沉默煎熬着江叶的内心,仿佛要将他置于死地。
他来到柜台前,问道:“有什么酒?”
掌柜的是一位面上蓄着胡须的矮小男子,身着破旧长衫。他看着江叶,用手捻着胡须,用老鼠般的声音讥诮道:“我们这里只有一种酒,就是用毒蛇酿的“一千针”。
酒就和它的名字一样,喝下去就像一千根针扎着胃里,让你痛苦不堪,却又能让你忘掉身上所背负的伤与痛苦的思绪。
江叶淡淡道:“来一坛。”
掌柜的用狡黠的目光打量着他,见这位少年身负着一柄黑鱼皮鞘,鎏金吞口的三尺宝剑,悠悠道:“我们这酒,一坛可要五两银子。”
江叶取出一锭小元宝,拍在桌上:“来两坛!”
不多时酒已上来,江叶斟在碗中,看着酒中漂浮的杂质,始终没有下口。
一名已过而立之年,独眼,扛刀的粗布衣,袒露胸襟的汉子走到江叶面前,用刀尖指着江叶道:“小子,爷身上没有带钱,你替爷把钱付了。”
江叶点了点头,看向门外道:“可以。”
于是满屋哄堂大笑起来,屋内充满了快活的气氛,似乎都在嘲笑这名懦弱的少年。
笑声渐淡,江叶缓缓开口道:“不过要我付钱,你也要付出一些东西。”
那汉子开口问道:“什么东西?”
“你的性命。”
满堂的笑声戛然而止,众人的目光都聚在两人身上。
“可以。”那汉子缓缓开口道,接着炫耀般介绍起自己手中的刀,“不过你要先问过这柄虎豹刀,它已经沾染了二十九人的鲜血。其中有十一人是剑客,有一个也像你这么年轻,被我一刀劈下了头颅。只要你敢向我挥剑,那么你就是第三十个。”
他的面色凝重,仿佛不像是在说谎,而是颇为平淡地讲述自己的事迹。他那双深邃的瞳孔盯着江叶,似乎是在告诉他:只要他敢出剑,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
江叶起身,淡淡道:“好。”
话未说完,他便已抽出桌上的剑向他咽喉刺去,如同飞虹掣电。
鲜血滴落。
那汉子的咽喉已被刺穿,他在死前紧盯着自己的刀,那柄早已被江叶刺穿的刀,如同他的咽喉一样。
江叶拔出剑,剑势带动血痕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他右手甩剑,用灵力将剑上沾染的血震落,接着收剑回鞘,仍旧坐下喝酒。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