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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刚进屋,我猛地捂住了鼻子,屋里一股陈年的腐烂气味刺激得我想打喷嚏。
别墅内是一个不大的客厅,两侧各有一个房间,一个木质的楼梯上积了一层灰,整个屋里充斥着潮湿、腐烂的气息,就像是一块长满了狗尿苔的烂木头,这别墅给人的感觉十分压抑,像进了坟墓一般。
我捂着鼻子,上下左右地打量着,这别墅举架不高,客厅里稀稀拉拉的有几张破桌烂椅,也早就不成样子。墙壁早已霉变发黑,这破屋甚至不如流浪汉暂居的桥洞子。
我俩在一楼转了一圈,除了一些死老鼠,没什么发现。我们见边上有个楼梯,就摸索着上了楼,楼上蛛网密布,有一些木床、柜子的老家具,也大多缺条腿、少个门,墙壁上露着几根电线,想来连开关、插座都被人拆走了。我俩转了一圈一无所获,刚才满心探秘的心情也失落了很多,不过我却越发肯定,看这陈设,这里曾经住过人,这里绝不是阴宅。
老吕看了一圈,也不再害怕,他掏出了烟,靠在二楼的阳台,悠闲地点着了烟,可吸着吸着,他却突然不动了。
“你想啥呢?”我走过去问。
“在这修个观景阳台,你说能看到啥?看狗尿苔?”老吕吐一口烟圈,用手向前指着发出一阵嘲笑。
我向外望去,不由得也是一愣,刚才在屋里没有注意,只是觉得这里树林茂密,所以挡光,这屋内也自然昏暗。可是现在这一看,这别墅是依山而建,别墅几乎是紧贴着山壁,这个阳台距离对面的山壁几乎触手可及,可是这样还修什么阳台?难不成,要数蚂蚁?
我上下打量着,眼见下面的土地上的杂草间散落着很多碎石,像是从山坡上掉落下来的,可是看着看着,我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山壁竟像是刀削一般,像是垂直立在地上。
我又从上至下仔细看了一遍,发现这山壁几乎是与地面垂直,这样的险壁除了风力极大的沙岩地区外,就只有强烈的地壳运动才能产生这样的奇观,例如华山,可是黑龙江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大的地震能造成这种山势?
我越想越不对劲,这别墅古怪之极,我叫过老吕蹬蹬跑下楼,可是刚跑两步,我脚下一沉,我一只脚竟然插进了地板里。
刚才下楼跑得有点急,所以可能力度稍大了一些,可是就这么一步的力度,竟然能把地板给踩断了?
我又试着在别的地点跺脚,果然一踩一个坑,那地板腐烂的厉害,也薄的可怜,不一会,满屋的地板被他踹得像打地鼠的地洞一般,千疮百孔。
这下面,竟然没打地基,没有任何水泥加固,下面全是土。我呆住了,这是什么房子?竟然直接盖到了土的上面?
如果这里真是给人住的,那只能是死人,这里就像一座墓。
我越呆越难受,拉着老吕直奔后院,我刚才在楼上,看这山体不对,捡起地上的石块挨个察看。
老吕见我看得仔细,连着问我:“咋了,这是不是金矿?”
我抬起头盯着他说:“这石头断面平整、锋利,像刀削过一样,根本不是风化脱落,这是人凿下来的。”
老吕也从地上接连捡起数块石头,都是如此,断面平整光滑,像是用工具硬刨下来的,老吕拿过棍子在山脚下的草丛一阵拨弄,里面除了石头就是山土,并无异常。
我想了想,接过老吕的棍子,使劲向地上钻去,这地方背阴潮湿,土质极为松软,我钻得倒是不难,半米长的木棍钻了不到一半,就钻不动了,凭借手感,我感觉已经钻到了一块坚硬的物事上面。我和老吕用棍子挖掘边上的石块泥土,渐渐清理了一块区域,下面的情况也渐渐浮现在我们眼前。
地面赫然出现一块大大的水泥板!
“这山挖过!”我和老吕面面相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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