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但说无妨。铲除黑白联盟和诸王之患,也是我们的责任和愿望呀。”倪贯道。
一众人聚在屋中,不自觉将天下大势与落凡说了起来,一个时辰后,众人才各自离去。
“哎,落凡!今日是你义兄和义妹的婚事,既然你醒了是否该去贺喜?”赵雪笑道。
“嗯!不去了,我若是去了,那里一半的宾客估计喝不下酒去。回相府吧,我写一副贺联,派人送去便是。”落凡笑道。
“你兄弟结婚,你就写一副字送去呀?是不是太小气了。”
“皇甫家金山银山,送什么,对于他们来说也不值一提呀。”落凡呵呵笑道。
“那倒是。更何况,张非铃曾钦慕与你,你若去了,场面也未必好。既如此,我陪你回相府,咱们一块儿喝几杯,扫扫这几日晦气。”
……
来到相府,前厅中堂一阵空空。倒是花园中,薛雨然正在写字。观其神态,持笔章法有度,下笔游刃有余,颇有大家丰采。
“不愧是薛相的女儿,不用看字,端看你这姿态至少也有二十年用笔的道行了。”落凡远远瞧见,忍不住打趣道。
“嗯。二姐你们来了。你醒了?既然醒了,怎么不去给你兄弟贺喜?哦,也是。你去不太合适。那也没必要来相府,天都王不是赏赐了你一品护天侯府。这里可不是你家。”
“哎,雨然!你怎么也小家子气了。落凡是我的贵客,你可不能赶人呦。正好你在写字,落凡也要写一副字送他兄弟当贺礼,就借你纸笔一用。”
薛雨然将自己笔墨敛到一旁,道:“好歹也是天下一等大人物了,兄弟婚礼,你就写一副字?未免儿戏了吧。”
落凡笑道:“正因为我是大人物,我的字才值钱嘞。说不定以后,万金也买不到我一副字呢。哎,张非铃大婚,她无亲无眷,你身为她的好友,难道今日不应该陪她左右,当个娘家人?”
薛雨然:“不需要。如今张非铃与皇甫家结亲,她的地位也不可与往日相比。她在南城认了八个兄弟、五个姐妹,全安排在布衣军中为将。她今日大婚,她的那些干姐妹等几十人陪伴,哪里需要我。再说,我可来不了那种场面活。”
“哎,张非铃怎么也搞这一套。乱认姐弟,这可不是好习惯。”落凡。
“哎,这话我不同意。我还想认你当弟弟呢。你这样说,我怎么办?”赵雪一旁道。
“如果是发乎于情,真的心意相交,自然可以互为姐弟。我和二姐自然可以坦诚相交。可张非铃与南城那些人物,顶多是权力联合吧,算不上真心实意。如此就落俗套了。我当初和张非铃去南城的时候,就曾叮嘱她,以利益相结交,利尽则散。这样是最下乘的用人之道,看来她并没有听进我的话呀。”
“听进去了又如何呢。用真心换真心,这倒是上乘。可张非铃她是女子,她既没有你独闯千军万马,震慑群雄的本事和胆魄,也没有救人水火的机会和能力。她能做的只是利用自己的一切条件,把自己的价码太高罢了。如今和皇甫家联姻,也算是一条最好的路了。”
“此话我不能苟同。我认为女子比男子不差分毫。你看司马月,她也是女人,可她照样翻云覆雨,若没有我的出现,说不定她已经是天下的王了。说白了,还是见识的长短。依附于别人,借助别人的势力存活,这我并不排斥。可是,人有的底线是不能抛却的,因为它比生命本身更为尊贵。”
“我同意落凡的说法!张非铃已经是布衣军之主了,又有落凡这么强大的同伴,还有天都王立本为靠山,她无必要这么患得患失。说到底,还是曾经失去得太多,让她经不起更大得挫折。哎,不提也罢。反正皇甫家根基深厚,无人能动,皇甫天荣也算个良配。咱们替她高兴就是了。落凡,你打算写什么字送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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