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处。咱们是黑白联盟的人,凭他奈何不了我们。你如今指认我们,简直是自寻死路!等老子出去,非要拔了你的皮!”赫连铁怒吼道。
裘大灯回头骂道:“呸!赫连铁,你别抗了。凭你能对付得了惊雷总神捕吗,木帮、东来门比咱们帮大多了,不也被灭门了,黑白联盟说过一句话吗?赶紧认罪吧,说不定总神捕大人开恩,还能饶你一命。”
听到此话,赫连铁一众这才想起来,是呀,眼前这位可是天下闻名的活阎罗,他要杀人,谁挡得住,一时间各个后背流出汗来,再也没有一丝威风!
此刻,场中跪着的三百犯人,纷纷跪地求饶:“我们认罪,我们认罪,求惊雷总神捕开恩饶命啊!……”
落凡一拍惊堂木,高声一喝:“主动坦白罪者,最减一等,主动揭发他人者,罪减一等。当死罪者,判流放。当株连家人者,不再牵连。当抄家者,改为轻罚!若有隐瞒者,若有抵死顽抗者,罪加两等,罪祸家人!”
一时间,场中人人开始踊跃认罪。其实,昨夜落凡已经与他们每个人谈好了条件。对于那些必死无疑的犯人,落凡给他们的条件是不杀他们的家人,并且保留他们家人足够生活的才财产,他们心知必死,为了家人只好配合落凡。至于那些必死而又顽抗的人,落凡只需让他们的部下举证便是。
接下来,陶封一干人,无一隐瞒,将一件件罪恶讲出,将一件件罪证摆出。听审的人,有的愤慨,有的惊出满身冷汗。乔八方、尹少成、寇凌等人,看得肝胆俱裂,吓得早早退席。落凡的手段太可怕,今日若台上是他们任何一个人,他们都经不起这样的审判。
唯有司马月端坐没有离开,她认真听了每一个犯人的供述,她仔细看了整个审判的过程。落凡的审判,让她内心诚然恐惧,却有一丝意外的情愫。那是一种往日消散的激情,一种埋没泥土的希望。当年,自己的年轻的时候,渴望的正是成为落凡这样的人,可是一步错步步错,如今的自己只能在黑暗中走下去。但是,能看到这样一个强劲的对手,司马月不再感到愤怒和棘手,而是更加的接受和坦然。
等到黄昏时,案子总算审完。落凡拿起判决书,站起身道:“台下众人听判。陶封一案,牵涉甚巨,所犯科目众多。故而,我将案犯分三类,第一类死无可免。第二类,大罪可斟,第三类协从当罚。第一类,死无可免,以所犯罪重大,绝无饶恕空间。第二类,大罪可斟,介于死刑之列,由刑司继续核查罪名,或从轻或重判。第三类,协从人员,亦由刑司核查罪名再判。”
“下面宣读,第一类死无可免名单:外务司天卿神捕陶封,外务司神捕陶毅、陶湘,外务司捕官陶千际、陶昀、陶辉、陶焦,陶家护卫长李戈、管家侯乡——”
落凡刚念出侯乡名字,那侯乡像是被雷劈中,急弹起脑袋,喊道:“不对呀,不应有我呀。惊雷总神捕,你可是答应我的。只要我愿意指证陶封,你恕我无罪的,你可不能言而无信呀。”
眼见侯乡吵嚷,众人也全部好奇看了过来。
落凡却冷道:“本大人答应的事,自然不会忘记。我问你,昨日本大人是怎么说的?”
“你说,只要我们将如实上报,将所有罪恶行为说出,便恕我们无罪呀。我已经指证了陶封,也认了罪了呀。”侯乡仍然是糊涂答话。
“确实如此。本大人的话,你的记得清楚。那么,你可曾如实上报自己的罪恶?你是陶封管家,却强占他人田产,强娶民女,甚至还曾命令飞熊帮,帮你打杀人命数条,这些你可上报,你可否认?”落凡义正词严呵斥道。
面对落凡的指证,侯乡一时僵住。莞尔,装作委屈模样,哭诉道:“大人,你可不能听旁人瞎说呀。我何曾强占他人田产,何曾强娶米女,又何曾杀人呀。一定是旁人看我指证陶封,故意陷害。大人,您无凭无据,如此判决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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