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鸨看透了半生,眼神深邃,但该做的生意还得做,谁会跟那真金白银过不去呢?
“姑娘不愿见在下,那定是在下的心还不够诚。”容城主作揖道,“古有三顾茅庐,如今我也愿为了姑娘再三乞求垂怜。”
“只要姑娘愿同在下去一趟城主府,在下愿将能奉上的一切都奉上。”
这话说得可真重。
“便是叫你将这整座容城奉上,你也愿意?”正头顶的窗户打开一个小角,一黑衣女子手肘撑着窗边拖着腮,也不知道听了多久,一听到此话便好暇以致地瞧着他。
容城主认出这黑衣女子便是那姑娘的贴身侍女,她的许多话便是代表了姑娘的意志。
容城主一愣,思索了良久,才躬身道:“若是姑娘能善待城内百姓,便是将城主令奉给姑娘又何妨?”
黑衣女子翻了个白眼,道:“说得好听,我们要你个破容城有什么用。”
且不说容城城主乃皇帝亲令的,就光是容城的驻军也不见得会听城主的,要权没权,要兵没兵,光拿一个空壳子有什么用?
容城主眼睛里露出一丝亮光,他仰着头朗声道:“姜姑娘可否让在下见姑娘一面?”
姜思眼里露出一丝厌烦,若不是没有墨卿与的命令,在人间界也不方便随意出手,他非要把这个登徒子一巴掌拍得连肉沫都找不到!
“你听不懂人话?”
姜思瞪眼道:“我家主子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说了不去就不去——还不滚?!”
容城主扯着嗓子道:“不滚!还请——哎呦——”
姜思对着一旁的大扫帚施了个小术法,只见那人高的扫帚就那么直挺挺地飞了起来,仿佛有人在挥着似的,杆杆到肉。
听着就疼。
老鸨掩着唇道:“城主奴家都说了,姑娘的事情可不是我们能置喙的,您还是早些回去歇息罢。”
容城主就是个书生,官场上一路上顺风顺水的哪里挨过这样的打。
膝盖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他“哎呦”“哎呦”地叫着,都这样了仍不愿离开,“仙子!求仙子救救我娘子!”
也好在是这一大清早街上都不见到有什么人。
百花楼这附近也都是跟它性质差不多的娱乐场所,整条街上都回荡着容城主的哀嚎。
也得亏没人,不然这容城主的一世英名怕是就要这么毁于一旦了。
容城主也是能屈能伸的人,被打成这样了也不见得生气,而是苦苦哀求。
姜思有些恼怒,墨卿与还在房内休憩,若是被惊扰到了自己就遭罪了。
手腕一转,那施法的力度便加强了些许。
那大扫帚高高扬起,正要准备断这容城主一条腿,叫他好看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悠然在房内响起。
“姜思。”
“在……”姜思打了个激灵,手里的术法一散,大扫帚便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容城主还在叫唤,又叫了好几声后,才蓦然发现那大扫帚已经掉在了一边。
他连忙爬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整了整衣衫,又是一副清清白白的清官样。
姜思回过头,只见墨卿与一头白发垂落在身后,偶有几缕头发不听话地落在胸前,她螓首蛾眉五官是很眉目如画的模样,并不明艳,尤其是那过于白皙的皮肤,让她瞧上去总是病恹恹的模样。
但她是很耐看的那种类型,看过去第一眼并不能让人对她印象有多深,但那双吸睛的紫眸会让人还想再去看她第二遍。
一遍又一遍,直到那张脸完全刻入脑海中,你才会恍然发觉,这人怎么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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