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面子上还是很和平的一个教团,没有闹出什么血色案件。
人“消失”在外面的话,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温荣轩见人回去了,锁上了身后的门,清理了一番自己后便顶着他人的样貌出了门,像之前数次那般,在外界逗留了很久,留足了影像轨迹,最终消失在了人海里。
回到旧城区的小楼里时,人类青年一进门,就看到了在大厅里等他的白色犬只。
比熊犬懒洋洋地埋在一张软垫里,柔软干净到与这间屋子格格不入的精致,这或许是这里最昂贵的的东西了。
“您在等我吗?”人类青年问道,“抱歉,回来得晚了,外面有些人在跟我。”
就像温荣轩最开始的疑惑一般,哪里来的这么多外来者,这些外来者往往还有不少人关注,而白僳或者说白犬是如何判断的。
要让白僳来回答,那答案也很简单,气味。
有些气味是遮盖不了,都不需要去深嗅去闻,他就能感受到了。
白犬亦然。
每次都是在软垫上坐得昏昏欲睡的时候,外面忽然进入了难闻的气味,熏得白犬瞬间清醒了。
后面的事情发展就在人类的目睹下,白僳偶尔在宣讲的时候就跳下台子,也有的是在散会后,再指使人类去逮人。
白犬这会儿趴够了,在人类进来后便站起了身,看着要跳下高处,人类连忙走上前去接住。
入手是一片柔软的触感,但只要稍加用力一摸,就能摸到数个鼓起凸起,像是怪病,实际上只要轻轻一扒,就能看到一颗颗眼球被压在皮毛之下。
人类青年没有去做那探究的动作,他就是习以为常地把手调整了一番,给白犬调整了一个舒适的抱姿。
“今天也要带您出去,我会尽快的。”人类青年说着,出门后还帮白犬挡了迎面吹来的风。
白犬:……倒也不至于。
人类青年的服务非常到位,抱着白犬就往目的地走,另一只手里还提了个方形的小箱子。
穿过小巷避开人多的地方,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在走过一条长街时,与人擦肩而过,并被叫住了。
准确地说,叫的不是人类青年。
“小白……二号?”迟疑的声音自背后传来,接着是接近的脚步声,“等等,前面那位!”
人类青年虽想加快脚步离开,但显然后面那位比较执着,竟然跑了上来并一把搭住温荣轩的肩膀。
“小哥,喊你呢。”来人用的力道也不小,止住了人类青年的步伐,同时快速绕到前方,“嚯,真的是小白二号啊,我还以为我看错狗了呢。”
来人非常自来熟地弯下腰探过头,绕过温荣轩的遮挡去看他怀中抱着的白犬,白色犬只似乎是听到了声音,脑袋动了动,但看不见它的眼睛。
路上偶遇的卷毛青年很快直起背部,朝人类青年看了两眼,然后摸着自己的下巴疑惑地说:“果然是白哥家的狗,所以你是……伱是白哥找的新托管吗?”
人类青年顿了下,他充分露出了那种被不认识的人拦下后的那股迷茫。
“白……白哥……哦,您是说白先生吗?”人类青年装出了一副才想起人的样子,“是的,是白先生委托我帮他照顾他的狗狗。”
见卷毛青年还在盯着他看,温荣轩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哦哦哦,就是路过看见你抱着白哥的狗,来看看情况。”卷毛青年安向文语速极快,“说起来我没在白哥的朋友圈见过你,你和白哥怎么认识的呀?上次好像还是个女生帮白哥照顾的,这次换成了你吗?”
卷毛青年一连几个问题砸下来,听得温荣轩有点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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