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的空档,但要解释为多打了几个空格也没什么问题,之前陈梓观看的时候,明显是把这边给忽略了。
“你是……你是拿走了陈梓的胸牌,所以你记得她。”白僳托腮思考着,“我……哦我是特例,但如果你去问其他人的话,或许他们现在也不记得陈梓了。”
但考虑到昨天见过的假扮病人的那位名字还在上面,被挖空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最差最差的结果,大概就是死亡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白僳也没同人类讲,而是继续朝前走,走的过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聊着。
白僳问陈牧昨天去他队友的病房里要干什么。
陈梓为什么去那里……估计是想找点线索,再看看能不能把那人偷出来,至于头脑失去冷静后所做出的冲动行径就不要细究了。
陈牧被问了,陈牧沉默了。
半晌,人类男性以极小的声音答道:“我想……我想去看看他的情况怎么样。”
“他是我唯一还能见到的队友了。”
“其余的二人,全都不见了。”
人类的声音充满了无助与落寞。
……
换了个人类队友,对白僳看起来没有任何差别。
反正都是拖后腿的存在,真的做起事情,还是得看他自己。
在下午到来之前,白僳还随口问了陈牧几个问题。
比如上次给他开车之后,还有没有遇到什么情况。
陈牧:“什么、什么情况?”
白僳:“就是开车有没有遇见什么,那次坐你的车,听夜间电台还是挺惊险刺激的?”
人类男性短暂地回忆了一番,摇头说没有。
他自汽修厂与白僳一别,整个人都被限制了自由,生怕他突如其来的霉运影响到他人。
“霉运。”故作不知情般,黑发青年将人类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什么样的霉运?”
人类男性尴尬地笑笑,喝凉水塞牙缝都是轻的,更多的是一些神志恍惚间看到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景象。
虚幻的景象带给了人类男性很大的精神负担,人的精神面貌也日益憔悴,平日里一些不易发生的事故因此变得频出。
陈牧随后说,他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才被派来执行任务。
不过随着他在精神病院的经历,他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仍旧是他的霉运导致的。
真正导致霉运的始作俑者朝人类多看了几眼,评价道:“应该不是吧,霉运已经放过你了。”
陈牧听了,脑袋上似乎冒出了一个问号,可白僳也没有解释的意思,领着人便往楼上而去。
“305……305,到了,在这里。”推门而入前,白僳还朝陈牧看了眼,似乎在问他有没有做好准备。
“准备什么?”人类茫然地问。
“情绪啊。”黑发青年说道,“胸牌总觉得不是万能的,建议你还是注意一点。”
说罢,白僳伸手一拉,病房内的景致彻底展现在了眼前——短发女性安详地躺在那,可能是被注射了什么东西,人这会儿并未醒着。
立于白僳后方的人类男性悄悄松了一口气。
当事人没有醒着,让他的压力减少了很多。
昨天的305病房待的并不是短发女性,白僳在走入时问了声一旁的护士,那护士回答说原来的病人已经被移到了楼上,去了四楼。
“嗯……这么快的吗?”
“是啊,病情加重了,就给转移上去了,不然留在三楼阻碍到了其他病人。”护士幽幽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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